的加工方面造成了不少的影响。即便如此,我们这两年平均下来按照三取其一的比例还是每年收取了一百万贯左右的铜课,二十万两左右的银银课。
这么大规模的通货课税就意味着几倍于明朝正常年份的通货生产,不少张海及其弟子之外的人对此都有不少忧虑。不过张海却告诉这些人:在两宋的时候,每年的铜课与金银课就已经接近这个规模了。
朱元障以及中前期的明朝政府为了控制商业流通带来的不确定性因素,也为了防止物价涨价长期压制通货生产。张海不是经济科班出身,但也大致了解的到当货币存量的增长超过一个社会工商业经济体总规模的时候,通货膨胀才会明显增加。而在张海看来:明代的工商业规模并没有后世一些人所宣扬的那种程度,至少发展和增长的空间还是很大的。只要工商业和流通市场的规模在今后迅速恢复和扩大,白银流入和铜课带来的通货膨胀压力就不那么大。如果恢复发展的好些,货币存量以每年百分之几规模增加的情况下物价反而下降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毕竟这个硬通货的时代同纸币时代还有很大的区别。
农、盐、海贸,行住税、官营工商业与官田、通货课税这大概就是传统王朝甚至民国时期的近代中国财政收入的主要来源。当张海及弟子们把这几项粗略一算,免除丁银也不收农赋的情况下,还是前年和去年两年战乱的情况下,一年的收入就约有将近一千八百万两。
“也就是说前年和去年不算就地则掠的战争开销,我们在支付了两千万两全国的公安军头半年统治成本的情况下,还净赚了一千六百万两”有的弟子不由的惊叹道。
“不过这南京城内的文教、出版、纸张等产业还有社保福利等方面的开销不少吧”也有人说道。
张海给予南京城内及其城外附近涉及的男女老幼规模多达百万左右的人口每年多达四百多万石粮食以及四百多万两银钱的待遇。为了扩大文具、出版等不少领域的技术人员规模,队伍这两年的时间以来还每年投入三百余万两的奖励基金,鼓励这些行业领域培养更为出色优秀的工匠。并且按照在定期抽查中对培养新学徒的速度达标的人予以奖励。
这些不要说是“体制外”的人。就是在张海的众弟子中也有很多人不理解。认为师傅在这方面的投资消耗太大了。
中国历史上除了官僚阶层或者军队皇族以内,也就是有功名的人可能有一定的待遇。面向底层的福利保障从来就闻所未闻,即便仅仅限于京城之内也是如此。而张海却曾听说过:古罗马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