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可以得到证实的天帝之使的身份乃至无尚的权威,从来不敢有任何反叛的念头。
陈茹却不相信新朝四年北京城中传出来的那些传闻,对于新朝虽然也是敬畏大过家仇,但却不相信新朝能在一代人的时间内管的到这广西境内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很多李文远不敢去做的事情,陈茹却并没有多少顾及。比如当地的商户们平日里送来的那些看起来并不算贵重的礼物。凭借着潮汕人盘根错节的家族关系与逐渐恢复的人脉,也利用一位远亲经营起了不小的药材生意。在之后短短两年之内就赚取了上万两的银钱。梧州城算不上大,通货的购买力也高,有了这些关系的支持也让这小小的梧州城在平时的发展上稍稍强出了不少。
不过到了新朝六年春节的时候,陈茹身边的一名负责联络事情的丫鬟竟然失踪了,在这不久之后,一封匿名的信件却让陈茹惶恐不安起来。搞官商经济的事情终究是暴露了。
新朝的不少规矩与思想意识陈茹也是多少有些耳闻的,擦边球一般的“官商经济“虽然不算是贪污渎职那样的重罪,但是也是新朝的大忌之一。在两广这样的边地,超过万两的数额不管是有什么样儿的“罪轻情节”也必然最终是个家破人亡的结果。
陈茹没有敢将这件事情告诉自己的丈夫,而是花了不少的时间私下里同这些不知道那里来身处暗处的势力讲条件。她还是有一丝幻想:只要有了足够的钱与势力,就算出现最坏的情况,那大不了也可以去流亡去南洋,甚至在这西南一带,无需流亡海外也有退路也说不定。
就这样:陈茹最终有些意识到了是什么人在要挟自己,那很可能与前明的余孽有关。可是到了此时,陈茹觉得这件事情再也没有退路了,就将一切对李文远坦白了。
让陈茹奇怪的是李文远在得知这件事情之后并没有勃然大怒或者责备自己,而是陷入了惶恐之中不知所措起来。这些事情在旧朝或许不算太过严重的事,可在新朝极有可能就是天大的事儿,说不好就有拿一天要遭遇石刑的待遇。
也就在这个时候,梧州公安军县营的副手乃至几个连长等头面人物闯了进来。这些人不知什么时候也都被花了极大的价钱拉下水了。
“你们是想造反么或者还是你们觉得那些人有可能成事儿”李文远终究平静下来对这些人怒斥道。
凡是在新军主力里做过事儿的人,不管是新军主力部队的军官还是核心工匠,都会知道张海及其领导的新军主力是多么的强大。而且这种强大还不是像很多强军那样仅仅靠着某些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