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朝十年的夏天,中西欧各大国虽然感觉到了压力与紧迫,但好歹还有时间扩军并准备应敌,而此时的波兰人却已经要直面新朝远征大军的兵锋了。各个贵族们的领地上都进行了最大限度的动员。曾经遭受过重创的翼骑兵队伍在重新补充了不少退伍不久的人员后重新扩充到了三十个连队四五千人左右的规模。可是能够投入到华沙保卫战的波兰军队各路人马的机动部队却也仅仅只有十万人不到的兵力,还不如新军远征部队的数量动员效率如同历史上17世纪中期一样可怜
做为一个人口堪比西班牙本土及英国之和的国家,波兰人的动员效率在危急的情况下也是显得那么低下,过于超前的民主制度终究带来了恶果。诚然,波兰人几乎如同一些理想的自由主义者们所期望的那样,是全欧洲最热爱私有产权和自由主义、最反对东方式与强权的民族。甚至到了苏联时代社会主义傀儡时代还能争取到诸如民国一样的土地私有化加土地自由交易权,成为社会主义国家中的一朵奇芭。
波兰民族还是一个有着强烈公共意识的民族,就如同后世的团结工会一样,达到了必要的政治目的就自动的销声匿迹,衰弱到退出重要政治舞台的地步。
可是理想的民族品质和对自由主义个体主义的崇尚乃至一切深刻的哲学解释,都不能解决人在面临战争威胁下根本上的趋利而避害的本能。
当贵族的仆从不再是奴隶,而是拥有投票权的公民,在没有足够扩张利益的情况下就必然如罗马后期的公民一样放弃了自己的责任与义务,在战场上甚至不由自主的消极避战。
正如后世的美国也是一个崇尚自由主义和个体主义的国家,还是一个崇尚武力和热爱武力的国家。连包括火焰喷射器在内的一些军用支援武器都可以民有,维持全球较高水平的军费开支也从来没有多少民众反对。可是大多数普通人却根本不能如同自由派哲学家们所期望的那样,既主张个人主义,又不会因此而造成趋利避害的胆小与懦弱。美国人很幻想人人都能成为英雄,就向从一战后的一个人的战争那种个人英雄主义式的英雄。可是从两次世界大战到朝战越战,如果不算国力堆积起来的优势炮火,只算枪战伤亡比,面对德军日军越军没有一场不处于下风,直到80年代的技术革新之后单兵装具上有了全面的进步,才在面对落后国家武装时改变了这一面貌。
在一部分波兰“积极分子”远离家乡面对强敌英勇出战的时候,更多的人却只想以“守卫亲人”的名义逃避战争义务,在不少次集中兵力的袭扰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