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有十几万大军,但是如果考虑到对新朝十分重要的辅助工匠营和伤员,真正的可以战斗的野战单位其实只有不到九万人左右。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军最多投入三个暂编师群大概四五万人左右的兵力用于出海战略行动。这也是我军能够承受的起意外风险的上限。如果在这一路上缴获不到足够的人力螺旋桨动力船只,这个比例还要更小。
不过我的看法还是除了累计参加过战事过多的一些前近卫部队官兵外,执行出海作战任务的部队要尽可能的精锐,力量比重可以占到全军的一半以上,毕竟我们陆上的队伍在几个月后还有后续增援的力量得以支持,并且还有规模不小的工匠营可以辅助,并不担心大股敌军在陆上展开的反扑。如果是那样,我们消灭敌军的核心力量反而会更有把握了。
在新一轮的战略行动原则商讨完毕,整个大军也做了简短而必要的休整之后,张海没有决定耽误太多的时间,毕竟虽然此时还是秋天,但距离入冬时节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
新朝十年八月二十六日,就在富尔达附近的战略决战刚刚结束大概仅仅两天之后。新军远征部队就以压倒的态势袭向了法兰克福。
此时的法兰克福已经在不久前得知了西法联军大败的消息,而且没有使为西欧命脉的西班牙新军主力部队音信。驻守在这里的七八万溃敌和五六万原有的留守力量有三分之二左右选择了溃逃。仅仅只有四五万见识比较少的法国南部各地前来的贵族军还有西部德国当地的一些武装选择了凭借已经修建了不少时间的坑道工事顽抗。
这些选择顽抗的敌军来拖延和掩护的作用也没有起到,新军追力部队的临时马队在突击作战中歼灭了溃逃之敌的多半力量,而那些选择依托工事留守恶战的德国人与法国人在做为战斗工兵的辎兵工匠营武装及不少后备力量的联守进攻之下就被大部分消灭了。、
学习了西班牙新军主力部队的一些火力运用方式之后,新朝远征部队也开始试着在攻坚作战的时候在定装线膛抬炮之内装老式的轻小铅子的方式去压制那些依托地形和工事防御的敌军,并配合其他火力作战,这样的作战方式也的确起到了很好的压制效果并极大的提高了战斗效率。这也似乎使张海回忆起了什么,并开始有些明白了像抬炮这么对于二十世纪的战争看起来有些落后的作战方式到了民国时期的早期内战和抗战时期也有其用武之地。这也揭示了一个道理:一件火器不管看起来是否落后,只要能够适合于自身并能拥有专门的针对性就能在战争中发挥巨大的作用。这其实也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