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吓到吧?这次他们两个受伤不轻,所以才这样的。要不你俩还是先回去吧。”丰年先是关心地询问了兰草一番。
“没事的大叔,刚刚只是被吓到了,我还想进去看看先生。”兰草压下还有些扑通扑通的小心脏,坚定地说。
上一次见到这么多血还是差不多一年前,自己在山洞里分割野猪肉时,当时只有自己一个人,即使再害怕也要把那些猪肉给分割开。
那一次,她可比现在害怕多了,当时不也挺过去了,这次又算什么呢?
“行,我们进去吧。”丰年见到小丫头坚持要进去,也没有拒绝,便率先走进了里间。
此时的冯先生躺在床上还没有醒,脸色也有些苍白。
另一边矮榻上趴着问竹和问川两人,他们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魏小大夫剪得七零八碎,裸露出来的皮肤已经是血肉模糊。
“怎么会这样?他俩怎么伤得这么重?”兰草的视线扫到问竹两人的时候,一下子就惊叫出声。
“不是在自己家吗?怎么一个个都受了这么重的伤?先生到现在都没有醒?”丰盛见到三个昏迷不醒的人之后也跟着慌了起来。
“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并不知道,只是把他们从冯家带出来。”丰年之前是见到几人的伤势的,所以并没有两个孩子那样惊讶。
“怎么只有白英哥在这里处理伤口,魏大哥呢?”丰盛在屋里看了一圈,只见到齐白英正围着问竹转,并没有魏小大夫的影子。
“师兄在隔壁熬药。我先帮他们处理伤口就行。”齐白英手里忙活着给问竹处理伤口,并没有抬头。
“白英哥,先生和问竹他们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没有醒来?”兰草靠近他们几人之后,看过问竹两人身上的伤口,心里有些难受。
丰年和丰盛这会儿心里也不是滋味,只是几人这会儿都没有醒来,也不知道他们在冯家究竟发生了什么。
正好就在这个时候,齐白英手边的那盆水再次被染成一片血红,实在没法用了。
兰草不等守在旁边的香梨去端盆子,先一步把那木盆端起来,“我去换水!”说着她就快步往外走去。
“姑娘,我来吧?”慢一步的香梨有些着急,怎么能让主子动手呢,而且还是这种晦气的血水,香梨急忙追上去。
“不用,外面有刘婶在呢,你快帮着白英哥看看问川。”兰草头也不回,快步走出去。
她这样做也是有目的的,就是想趁着换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