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二虎接着说道:“我们大家都很清楚,由于历史的原因,我们全国各地许多人文景观,都是在过去的遗址,甚至是挪动了位置,重新修建的。
你说是弄虚作假,可历史上那些人文景观却真实存在过,并影响了我们国人几百上千年。
你说是真实的,可放眼看上去,都是坚固的钢筋混凝土结构,不管是亭台楼阁,还都是框架结构,别说我们古代的木质卯榫结构,就连解放初期的青砖黑瓦都少之又少。
所以我们这个项目的原建筑,甚至是那些已经地基下沉,墙体开裂,房梁塌陷的状况,都是最真实的历史记忆。
至始至终,我都没有把这个项目当做盈利的项目,但我相信最终我们还是能够赚到一大笔钱的,甚至很多人会因为投资我们这个项目发财。
为什么呢?
如果说还有历史的话,和那些新建的项目相比,我们是真实的。
只有这些老建筑依然保存下来,曾经在这里工作过的老前辈,以及他们的子孙后代,都会有一种重返故里的情怀。
他们的到来,和言传身教的对外广告,一定会吸引更多的游人观光游览,而且绝对会有一种不虚此行的感觉。
如果我们该拆的拆,该建的建,甚至还想到收门票之类的,这种资本的怪相,会让那些真正对历史和人文有情怀的人嗤之以鼻。”
看到高义徳他们一边做着笔记,一边频频点头,陈凌燕也只好装模作样地点着头。
这倒不是说她没文化,听不懂,而是她整个状态不在线。
至少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完全适应,和贾二虎一起面对大家时,单纯的把自己和他视为上下级,完全忽略他们之间的情人关系。
就好比现在,开始因为没带笔记本尴尬的一逼,后来听到贾二虎口若悬河,头头是道时,她又想起了中午在草坪上,贾二虎跟她办事时的那种迫不及待的兴奋,再和现在一本正经的贾二虎相比,不禁觉得滑稽,如果不是强忍着,她几次都差点笑出来了。
还有一个不在状态的就是丁刚。
他认定贾二虎绝对不会就此罢休,就算一进门,没有再次劈头盖脸地说自己,恐怕也是一种策略。
等贾二虎把该说的问题说完,会议的最后一条不用问,就是再次对自己进行无底线的羞辱,甚至还会怂恿大家参与对自己的所谓批评。
他一直在想,那种情景一旦发生,自己是沉默不语,还是坚决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