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把地上的血迹、尸体处理干净,然后把这些匣子装载到使者先生的马车上去。”
阉奴和侍女们在见到一地的血、横七竖八的无头尸和沾满血污的持弓者们后有些被吓到了,但出于服从的本能他们还是迅速开始了工作。
“陛下。”在书房内,在议事厅陪同易卜拉欣会见使者的穆斯塔法觉得易卜拉欣的做法有些不妥:“杀了使者那就意味着我们和艾哈迈德彻底撕破脸皮了……”
“我的贝格,你就没看出来么?若是艾哈迈德有实力同时抵御两家甚至更多势力的攻击,那么他就不会叫上盟友了,要求盟友协同作战是要付出代价的,有谁会把自己辛辛苦苦夺取的战利品与他人分享呢?”易卜拉欣只是不以为然地回答道。
“但是,陛下,军队的状况您也不是不清楚,我们连续打了数场战役,虽然接连获取了希尔万和格鲁吉亚,但红头们损失惨重,而每个月能获得的补充都是不稳定的,我认为不如同艾哈迈德虚与委蛇,能多争取一些时间就多争取些。”穆斯塔法有些急了。
当然,穆斯塔法只是装傻,除了红头外,易卜拉欣也可以招募农民、矿工、城市居民和普通牧民组建军队,但这么做会削弱红头在军队中的地位,所以贝格们通常不会提起这个方法。
“这个你不需要担心。”易卜拉欣一眼就看穿了穆斯塔法的小心思,“根据图尔古特递过来的报告,艾哈迈德早就率领他那无敌的大军向西南进军了,估计已经抵达摩苏尔开始围城了。”易卜拉欣捏着图尔古特的信件在穆斯塔法面前晃着,上面还盖着他认不出来的印章。“并且。”易卜拉欣放下了图尔古特的信件,拿起了另一封信,“这是来自艾哈迈德手下某个维齐尔的信件,他在里面透露了大不里士城的虚实,还有其他的情报。”
穆斯塔法没想到艾哈迈德的维齐尔这么快就背弃了他的君主,若是他成功跳反,那么他就可以称之为三姓家奴了。
不过穆罕默德·扎卡里亚并不是单独向易卜拉欣交投名状,对于正在北上逼近德黑兰的阿尔万德他也写了一封信透露德黑兰城的虚实和通往阿塞拜疆的道路状况,同样也是未署名,只有盖章,为了防止信件被其他势力截获,他给不同势力的信件用的是不同的印章。
接下来怎么行动,易卜拉欣已经想好了,不过一件事打断了他。
“陛下,您的弟弟伊斯迈尔已经从拉希詹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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