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到底如何，只有询问系统，它才是一切的百科全书。
“当然不是，农奴之间当然靠实力说话！如果初级农奴比高级农奴还厉害，自然初级农奴有话语权！当然，如果你指定谁厉害，谁就厉害！”
绒绒给出的答案，让林郎恍然大悟，袁雪霜的境界很特别，所有天级高手都不是她的对手。
能够压服理查德威廉，是个很容易的事情。
理查德威廉内心千万个不服，眼睛里放射着凶光，一张脸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
但他浑身僵硬，正在一点一的向地板上跪去。
“你别逼我！”
他眼睛已经充血，额头青筋乱蹦，正在做最后的挣扎。
但他额头的奴字，渐渐的分离出去一部分，变得有些黯淡。
袁雪霜依然是双眼如同无尽的海洋一般，将他的神智，不断的拉进去，让他几近迷失。
“噗咚！”
理查德威廉重重的跪倒在地，眼角都出血来。
最终还是没能挣脱袁雪霜的压迫，被压服在地。
“既然下跪了，我就暂且饶你。说吧，谁让你来的。”
袁雪霜双眼中的漩涡都消失了，一张脸上稍稍发白，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这种在精神上的压迫，比真正战斗更加耗费力量。
理查德威廉浑身压力突然消失，听到袁雪霜的话，感觉好笑。
嘴角都不自觉的扬了起来，顾不上擦拭眼角的血迹。
被逼着跪倒了，难道就要全部交代吗？
真当我这些年的罪，都是白受的！
简直可笑！
然而下一刻，所有的好笑全都消失了，他变得十分惊诧。
他根本管不了自己的嘴，如同倒豆一般，突突往外冒话：
“我叫理查德威廉，来自威廉家族。在三百年前，潜伏在地狱中，探听各种流传的消息。”
说完话的他，已经呆滞了，明明没准备说。
为什么会全都说出来？
那个农奴卡，真的那么神？
“妖女，你做了什么？”
刚刚回答一个问题，理查德都快要疯了，一定是被妖女下了诅咒。
要不然，怎么会这样！
“你的态度很不好，掌嘴！”
林郎这个时候，终于在旁边插了一嘴。
他很想知道，现在这个农奴，是不是还听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