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过去。
“窦将军是不是也觉得奇怪,梁孟从建安脱身,接下来只需解决了我们,这楚国基本就是他的了。”
“可为何到现在都没见他动作?”
“越是这般风平浪静,越让人不安。”李易蹙眉。
窦武眉头蹙的比李易更紧,不知道梁孟的目标在哪,才是防不胜防。
倒宁肯他攻到漢谷关。
“元帅,周将军醒了,唤你过去。”护卫在外禀道。
窦武和李易当即出了营帐。
“我们怕是预料错了。”
一见李易,周逄齐就沉凝出声。
“周家军已到漢谷关,梁孟不可能会花费大代价把时间耗在我们这,庆县危矣!”
李易眸子猛抬,他们是按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来推测事情走向,但右相,压根没有怜悯之心,一城人的性命,比蚂蚁高不到哪去。
“苏闲”不能动手,“老阴货”可以失手!
“漢谷关到庆县,一路无阻,快马需要十天。”李易艰难吐字。
“集结全军,即刻攻城!”
周逄齐率先起身,“现如今,我们唯有给梁孟压力。”
“庆县已经救不回来,但不能再任由他实施下一步。”
李易和窦武没有迟疑,从周逄齐那里出来后,就下达了整装待发的命令。
“李易。”
在李易走出营帐的那刻,芸娘喊住他,为他拍了拍盔甲,竭力笑着启唇,“平安回来。”
点了点头,李易掀开了帐门。
除了妇孺和三千卫兵,其他人都随大军离开了漢谷关。
一路前行,李易没有回头,而这也将让他痛不欲生。
出去之前,怎么就没有好好抱抱她。
二十来万精兵,只花了半天,他们就将永康府拿了下来。
留下一部分人整顿,大部队继续前行。
“相爷,他们离开漢谷关了,刚攻破永康府。”亲随低声禀道。
右相视线从牡丹花上收回,扬了扬嘴角,“二十来岁,攀至高位,除却东霞山那一次,几乎没跌过大跤。”
“真想知道,他的韧性,能承受到哪一步。”
右相笑容浓郁了一分,但眼里,比秋水都淡漠。
“去办吧。”
“是。”
一阵风吹过,明明庭院里百花争艳,却莫名透出萧瑟之感。
“表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