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时,两人便起床打理自己,吃了早餐后便出门了。
楼龄背着女式的旅行包,手中是那把不离身的唐刀,身上穿着绿色的迷彩服,脚上是军靴,除了脸和手外,其他地方都包得严严实实。楼殿也换上了绿色迷彩服,原本看着有些高瘦的男人,换上迷彩服后,看着肩宽细腰长腿,十分的整齐利索,柔软的黑发伏贴着额头,被勾到耳后,明明笑得很柔和,却莫名地给人一种干净到禁欲的视线之感。
这种印象叫男人的性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心里上扭转了对他的印象,不再纯粹将他当成家人后,最近总会以一个女人的眼光去打量他,不觉又有些面红耳赤。
楼殿原本正在检查着武器,很快发现她偷瞄过来的目光,恰好两人四目相对,她微微一愣,然后若无其事地撇开了脸——若是脸蛋没有红彤彤的,耳尖都红得快要滴血,估计会更有说服力。
心中不觉有些惊喜,楼殿将装着武器的套子扔回空间里,然后扑了过去。
“喂喂喂……你要干什么!!”楼龄大惊失色,整个人仰躺着被他压在草地上,这姿势太危险了。
楼殿搂着她,身体与她密密贴在一起,在她颈边深深地吸了口气,突然觉得上辈子的自己有些蠢。
可不是蠢嘛,上辈子她一直只当他是家人,所以他忍耐下所有的萌动和冲动,以好哥哥的姿态和她在末世里行走生存,一直彼此相伴几年,相磨了几年,仍是不见她开窃后,好不容易决定不能忍耐要对她下手时,她却不在了……
想到这,他忍不住在她白嫩的颈侧咬了一口。那句话说得没错,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是他的永远只能是他的!
楼龄痛叫了一声,抬脚踹他,被他的蛮力楼得死紧,差点以为他兽性大发要在野外来一发了,吓个半死后,才发现他只是像只交颈的野兽一样,讨个亲密的拥抱罢了。不知过了多久,皮带扣冰冷的触觉磕着腹部,楼龄才放下心来。
等他耳鬓厮磨一阵,心满意足地将她拉起身后,楼龄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不坚定了,估计很快会心甘情愿地给他压了——其实她也不是拒绝和他亲密,只是还有些别扭,毕竟他们有十年的时间是处于一种中二哥哥与暴力妹妹的相处模式中,一时间要扭转这种相处模式,多少还没能反应过来。
村子位于树林边缘,从村子出发,不过行个二十来分钟,便进入树林的范围了。
进入到林子后,浓密的树荫使得空气都为之凉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