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陷入背动,甚至因为一些意外,纪家有悔婚之意时,若非纪凛看中妹妹,又是个守诺的诚信君子,怕早就被有心人挑拔解除了。
如今听纪凛所言,原来父亲还是镇国公的救命恩人,难道这就是当年定下婚约的真相?纪凛与妹妹年纪相当,当时父亲出事时,又由妹妹陪在父亲身边,所以方才会给两人定下婚事。
若是这样,那为何她上辈子时,却有人说原本该和纪凛定下婚约的是她,而不是妹妹?也因为如此,骆家几位舅舅还一度为此事而起争执。
想到这里,曲沁心里不禁有些焦急。
等纪凛告辞离开后,曲沁回了船舱,将妹妹打发后,第一件事便将徐山找了过来。
“你赶紧派人去将当年跟在我父亲身边的几位幕僚找出来,若是能请动他们进京更好了,我有事情相询。这事情很急,要尽快!”
徐山见她脸色凝重,心中一凛,点头道:“姑娘放心,属下知道了,定会尽快将他们找出来的。”然后顿了一下,又道:“当年老爷颇为倚重的一位幕僚名叫叶长青叶先生,老爷的很多事情都是找他商议,若是能将他请来,姑娘想知道的事情他必定能清楚。属下已经找到他的住处了,应该过不了多久,便能将他请来。”
曲沁听得大喜,笑道:“如此甚好。”又叮嘱了徐山几句,方让他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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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曲湙将纪凛送走后,便回房禀了季氏。
“纪公子此次遇过青州城办事,尔后也要回京,据他所言,与纪公子同行的还有宁王世子周琅周公子,他说若是不嫌弃,便和我们一起结伴进京,途中也好有个说话之人。”这么说时,曲湙其实知道,纪凛此举有抬举自己的意思,不然以纪凛的家世,什么样的朋友没有。
莫不是真的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
季氏迟疑了下,说道:“我观这纪公子年纪轻轻,行事却颇有章法,是个信得过之人,听他谈吐,学问定然也不差的,若是你能同他多交流,也是好的。”然后叹了口气,“既然他是你们父亲的故交之子,咱们也不好过于拘泥形式,如此也好。”
曲湙听罢,笑了笑,说道:“纪公子确实是个极有内涵之人,先前在青州城书肆,儿子与他探讨了下学问,儿子对他十分倾佩。”
听罢,季氏便放心了。儿子将来是要顶门户的,虽然年纪小,却已经要可以自己抓主意了,外面的事情,若是他觉得好,便由着他,她们不会太过左右他的决定,免得他养于妇人之手,于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