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周琅认真地道。
纪凛脸上的笑容变得温和,清润的眸子看着他,“我知道了,你记住自己的话。”
听到这话,周琅心中一惊,觉得这次的事情很不寻常,甚至可能是很糟糕的事情,不然以纪凛的性格,不会说出这种话来,仿佛未来要发生点什么事情一样。
正当他要继续问个清楚时,曲潋已经抱着裹在狐皮毯里的阿尚过来了。
周琅逗了阿尚好一会儿,又提了儿女亲一事,自是被纪凛毫不客气地拒绝了,方垂头丧气地离开了镇国公府。
接着是靖远侯世子和襄夷公主也亲自上门来探病。
襄夷公主看到阿尚,双眼冒光,搂着阿尚便不撒手了。
两人女人带着孩子坐在暖阁里说话,两个男人则坐在暖阁相通的花厅间喝茶。
袁朗忍不住将对面的男人上下打量,也和周琅一样,语气透着不确定,“你还好吧?”
“不过是淋了场雨,烧了一回罢了,哪有什么好不好的?”纪凛给他斟茶,“是皇上体恤我,才让我歇息上半个月。”
袁朗微微拧眉,“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些,听说最近席燕那厮不知道做了什么生意,得了一笔银子,在外头花天酒地,将景德侯夫人气得厉害,却拿他没辙。”
纪凛朝他微微一笑。
袁朗叹了口气,突然道:“暄和,我素来看不透你,但从来没想过要害你。”
“我知道。”纪凛语气柔和。
“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嗯,我知道。”他顿了下,突然道:“你现在已经是驸马了,听说皇后娘娘近来时常宣召你和襄夷进宫。”
“是有这事。”袁朗抿了口茶,发现这是药茶的味道,定是纪凛让人吩咐给他沏的。他以前有空时会来镇国公府的暄风院里躲懒,顺便避开母亲不是给他说亲就是塞什么平安符的行为,来得多了,暄风院的人知道他的习惯,连这种药茶方子也是那时候留下来的。
“你若是闲着没事,就帮我一个忙吧。”纪凛开口道。
袁朗放下茶盏,挑起眉来,“宫里有人惹着你了?”
“应该没有。”纪凛很淡定地道,“但我不确定,而且我要你查的人身份可能有些不一般。”说着,他看向袁朗,脸上露出一个柔和之极的笑容,声音清越如玉石相击,“那么,就拜托你了。”
袁朗深吸了口气,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