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世界飘满了粉红色的花朵,只觉得怀里的闺女真是可爱到爆,忍不住亲了又亲。
“哎哟,我们小阿尚会叫娘了。”淑宜大长公主也十分高兴,将阿尚抱到怀里,笑道:“来,阿尚叫曾祖母。”
“娘!”阿尚朝她叫得响亮。
“是曾祖母!”
“娘!”
“曾祖母!”
“娘!”
“……”
淑宜大长公主看着朝她笑得甜蜜灿烂的曾孙女,一时间好笑又好气,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用手轻轻地捏了下她的小鼻子,小丫头反而对她笑得更欢快了。
曲潋暗暗偷笑,心里得瑟,不愧是她生的,先会叫娘了。只是当她发现闺女对着谁都叫“娘”后,就笑不出来。
丫鬟很快便煎好了药,放得微温时便端过来。虽然药汁苦了一些,但曲潋仍是一口喝了,只盼着药效快点发作,让手别那么疼,没受过这么重的伤,一时间真是没办法忍耐。
看着她喝了药后,淑宜大长公主说道:“你受了伤,先回去好好歇息,我便不留你了。”然后又叮嘱她别让伤口碰到水之类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曲潋笑着告辞,带阿尚离开寒山雅居。
回到暄风院,曲潋让丫鬟们照顾好闺女,回房简单地洗漱了下,便在丫鬟的伺候下入睡,希望一觉醒来后,手没那么疼。
可能是喝了药,曲潋这一觉睡得极沉,等醒来时,整个人都晕晕沉沉的,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难受,意识浑沌,直到人小心地扶起来时,她抬手就要摸着同样抽疼得厉害的脑袋,手便被人抓住了。
“小心,你的手还伤着。”一道压抑的低沉声音响起。
曲潋懵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看向坐在床边背着光的男人,喃喃地道:“你回来啦……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酉时正。”
曲潋顿了一下,有气无力地对他道:“你今天回来得倒是挺早的。”
“我申时不到就回来了。”他握住她缠着纱布的那只手,声音压抑着什么,“我听说你遇袭的事情,就直接回来了。先前见你在睡,便没吵你,你现在觉得如何?哪里难受?”
曲潋恹恹地靠着大红色冰裂纹锦缎大迎枕,脑袋一抽一抽地疼着,连精神都没办法集中,有气无力地说:“头疼得厉害,手也麻麻痛痛的,根本没怎么止痛嘛。”一时间,倒是怨怪起大夫开的止痛药来,感觉一点儿用都没有。
“头疼得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