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除了要坐镇晋阳之外,还需要到处跑。至于你二哥,也是驻于军中,难有相见之期……”窦女王轻叹了一声,露出了牵强地笑容解释道。“……至于元吉那小子,小小年纪,却要坐镇中枢之地,实在也太难为他了。”
“娘,父亲还看不出天下之势吗？”瑶光妹子不禁有些焦燥地嗔道。
窦女王轻叹了口气苦笑道：“看是看得出来,问题是,你爹这一辈子,难得这么执着的去做一件自己喜欢的事,娘又怎么能劝说得动呢？”
瑶光妹子只能紧紧地搂着子夜,表情显得有些黯然,更有几许的难过。或许,在瑶光妹子的印象里,其父的这样做法,等于是葬送了他们自己的归路。
“贤婿啊,你可真是够厉害的,老身这一去不到半年,结果,岭南二十郡之地皆归了你所有,更别提杜伏威麾下的十数万江淮劲卒。”窦女王把怀中的小家伙递到了俺妹子的手中,目光落在了我的脸庞上,目光很是复杂,既像是无奈,又像是欣慰。
“丈母说的哪里话,小婿不过是顺应天命罢了,从大业七年起,天下纷乱,至近已近九载,百姓流离失所,贼盗横行,天下几无宁日。唯我华夏帝国之所在,百业俱兴,百姓安乐……”
“这些豪强,也很清楚,若小婿主政天下,那么华夏帝国之治下,绝不会再现过去之朝庭兴衰,也不会出现兔死狗烹之事。”我的话,不但让窦女王扬起了眉,也同样让俺妹子还有俺婆娘都一脸崇拜地看向了我。
窦女王点了点头,不过,话语里边,仍旧是绵里藏针。“老身是知道,如今的华夏帝国,确与其他不同。可是贤婿,你怎么能够保证日后的帝王,也如你一般,不眷恋权柄呢？”
“丈母,小婿自然是不敢保证,但是,有一点小婿却能够保证。那便是,朕此生,当遵约法,绝不敢违,数十载后的天下,当议会议政、内阁治政、法院监督的规范深入了人心之后,当帝国的军事权利不再让皇帝指如臂使。丈母觉得小婿的儿孙,还能不能像古之帝王一般,国之大政一言而决？”
窦女王看着我,良久,方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颇有些难以置信地道：“贤婿,你真的就一点也不想让长孙家的天下流传千秋百代？”
“丈母,非是小婿妄言,小婿的所作所为,正是为了华夏帝国能够比之古时,能够传续得更加的久远……自古以来,朝代更替至今不知凡凡,不知丈母可曾见过百代不灭之国？千秋永固之疆？”我看着窦女王,目光斜落到了我的女儿身上,看着白白嫩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