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吐着信子的毒蛇,阴森森、凉飕飕的,一旦触碰到她的身子上,便会令她不由自主的开始发冷打颤,浑身僵硬的似个雕塑一般。
姬容无视她抖成一团的身子,她的目光落在她左胸房靠近心脏位置,那朵只有指甲盖儿般大小的桃红花朵上,微微眯起了凤眸:“这是什么?”
她伸手抚在那艳艳的花朵儿上,力道有些重,不一会儿便将旁边雪白的皮肤弄得发红。
玉奴瑟缩两下,将脑袋压得更低,声音亦是低低的:“是、是桃花……”
“桃花?”姬容跟着念了一回,微凉的指尖继续抚.弄着那朵点缀在雪白肌肤上,显得淫.艳至极的桃花,唇齿间冷冷发问,“是他给你画的吧?就这一朵?”
玉奴紧紧并拢双.腿,摇头不是点头不是,脸蛋愈发白了。
当日那一幕不受控制的开始在脑中回放,他将自己压在书房的睡榻上,手拿狼毫,一笔一画的在自己身上勾画起来。她当时以为事后能够洗去,几番反抗不过便索性默默承受着。
可谁想事后她用尽一切法子都没能将羞处一大一小的两朵桃花洗去,到了今日已过去数日,她也自最开始的每回沐浴便用力去搓,到了如今的渐渐放弃,被迫接受下来。
起初,她自是为此难受过许久,可难受又有何用?她哭着求过他帮自己弄掉,可谁又能想到他的回答是那般直截了当,令她不得不打消了弄掉的念头。
说是,除非将那两处的肉剜下来,若不然便别无他法。
她生来畏疼,自是不敢,无可奈何之下,也就只能尽量选择忽视了。
今日在她的询问之下,当日所受的羞辱与今日的加在一起,足以令她怄得想哭出来。
扫一眼她发红的眼圈,姬容威胁道:“本宫奉劝你最好实话实说,若是稍后让本宫再发现一朵,莫怪本宫对你不客气。”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听在玉奴耳中却格外.阴凉可怖,她害怕的挪了挪臀儿,将双.腿并得更拢。
低着头,不敢吭声。
姬容冷冷一笑,凉幽幽的目光就落在她的双.腿之间,已经不用再问,她便已经知道了答案。
怕是那腿.间还有一朵,她不免冷呵一声:“驸马倒真是有雅兴,本宫往日怎地未发觉?”说话间,手上用力掰开她的腿,那粉润润花缝两边,不正是各有一半艳丽的桃花,掰开来是两半,并拢时不就合成了一朵。
“驸马的趣味愈发有意思了,洗不掉?”一合一开盯了好几回,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