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禹抱着她倒在榻上,许是顾及她身子骨娇弱,今夜竟难得的没有对她行那事,只抱在怀中过了把干瘾。
玉奴被他撩得骨酥身软,哼哼唧唧似啼似哭:“将军别,不要了……”
吻去她眼角的泪,魏光禹忽地骂道:“尽会勾人的小蹄子。”
这可不是什么好话,即便是此刻疲乏极了,玉奴也免不了感到难过,原本是因被他折腾而滑落的泪,眼下倒成了伤心的泪。
未料到她会如此,魏光禹眉头一皱,有些不解:“哭个甚?本将又未说错。”
隔着朦胧水雾,玉奴看了他一眼,随后擦了脸上的泪:“将军没错,是玉奴错了,玉奴不该哭。”
魏光禹闻言,非但眉头不松,反而皱得更紧:“又委屈了?”
玉奴再抬眸看了他一眼,摇头:“玉奴不敢。”
“本将看你是很敢。”魏光禹冷哼一声,替她拉上衣裙,重新搂入怀中,“既是困倦的厉害便赶紧睡,莫再多言。”
多言的人明明是你,玉奴咬一咬唇,暗自在心里说道。
到底是乏累了,不一会儿便在他怀中睡熟了去。
日子一滑,又过去两日。
因正值腊月,气候寒冷,如今又无要务在身,魏光禹便少再出府,镇日里除了向母亲晨昏定省之外,其余时间都与小女人在一起,几乎是手不离她,时时刻刻都要将她揽在怀中。
这会儿正在书房里教她习字。
玉奴不知他这又是怎地了,突然就心血来潮的要教她认字习字,这便罢了,认错写错了还得挨罚。她自小到大便没认过字,哪里就那样容易记住,因此这短短的两日时间,她就已经挨了他数回的惩罚,这会儿手心都还疼着。
玉奴含着泪,忍着左手心的疼痛,在他的带领之下写了自个的名儿,等到拿开笔后看见纸上显出歪歪扭扭好似蚯蚓一般的两个字时,她吓得手上一抖,笔便掉了在纸上:“将军,是玉奴太笨了……”
怕他再惩罚自己,她忙将自己的两只小手藏在身后,不安的看着他。若不是被他强行固定在腿上,她眼下只怕早也跑了,哪里还会坐在这里等着他来惩罚自己。
见她蠢笨成这样,魏光禹也后知后觉自己高估了她,又见她怕成这样,当下就敲了敲她的小脑袋:“好歹是本将的女人,不求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好歹能认几个字,却没想你这般蠢笨,与猪差不多。”
玉奴难堪得满面通红,小声为自己辩解道:“玉奴会好好学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