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朕都想把他带上来,先生和他,肯定有些话能说的。”
李昌谷重新坐回去,对于这些事情,他不太感兴趣。
延陵皇帝重新随即坐下,笑着说道:“和昌谷先生说些先生不知道的好了。”
李昌谷没出声。
延陵皇帝想起之前那份谍报,轻声道:“对于魔教教主林红烛,昌谷先生可有耳闻?”
“当年的魔教,被学宫剿灭之后,便已经说是整座魔教无一人幸存,但未见林红烛尸首,想来其实大抵这位教主还在人世才对,怎么,他再现人间了?”
延陵皇帝笑道:“这位魔教教主胆大包天,沉寂多年,一出手便是做下了一件大事,袭击了学宫的周宣策老先生。”
李昌谷一怔,“那位老先生,倒是当年亲自覆灭的魔教。林红烛当年修为便不及老先生,现如今理应也没有胜算才是。”
延陵皇帝笑道:“具体内容不知道,只是知道便在那处陈国边境,剑山老祖宗许寂下山出剑,林红烛败走,还有一位修士也是遭了难,只不过具体是谁,不清楚。”
李昌谷转过头,“许寂?”
延陵皇帝缓缓点头。
李昌谷有些遗憾的说道:“剑山老祖宗,本来是有望成为剑仙的人物,当年若不是强行出手,想来之前梁亦上剑山也不会那么容易。”
延陵皇帝呵呵一笑,“像是先生这样的山上修士,朕倒是一点都看不懂。”
李昌谷没有说太多,最后只是笑了笑。
山上修士说到底也和普通百姓没什么两样,不过是有一身本事,眼界开一些,除去极少站在山峰上的几位不去想太多以外,其余修士所思所想其实和常人无异,勾心斗角又不是山下独有。
这些事情在李昌谷看来,实在是太过正常不过。
儒教宣扬的仁义道德,实际上在学宫内部都不一定能推行下去,几个圣人之间真是毫无芥蒂,一心为儒教为山河百姓?
只怕不一定。
儒教尚且如此,在梁溪那边便更是如此。
都好看不好说而已。
道种叶笙歌下一次山便被袭击好些次,这儒教的读书种子行走一次世间,不一样是被人针对算计?
满口道理的儒教和一向以拳头作为道理的道教真有本质区别?
李昌谷一直在想,只不过并未想透。
怔怔出神的李昌谷叹了口气,低头望了望腰间的铁剑。
这山河里,果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