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弟们的师叔祖吧,他留在山上的剑道纲要有十一本,对剑道有着详尽的介绍,大家都应当好好看看。”
提及这位素味蒙面,甚至于听都没有听过几次师叔祖,许多年轻弟子们根本不知道是谁。
好在那个年轻弟子说完前面一句话之后,立刻补上了后面一句,“那位师叔祖是李师叔的师叔,是陈剑仙的师兄。”
“一师之徒。”
这样一说,那些弟子们就能感受到那个师叔祖的确是不凡的人物了,这便有人问起那位师叔祖是怎么罹难的了。
于是剑道的话题没了,那个年轻弟子谈起洗初南以及谢陆和柳依白,接下
来便是一片哀叹和叹惋的声音。
大家都说那几位师叔祖生不逢时,要是在如今,只怕个个都是剑仙。
大概这世间许多人都像如此,自己做不成,办不了的事情,便总希望,总觉得旁人能行。
此事想来其实也正常,人人如此。
这一次凉亭下的剑道讨论,本来是这些剑山之上的三代弟子自发组织的,想要相互印证剑道是否偏颇,但在这一个小插曲之后,便没有多少人再去谈剑道的事情了。
小半个时辰之后,众人散去,便只剩下那么一个年轻弟子了。
他坐在凉亭下,在思索之前得来的那些剑道感悟,其实感悟不多,但聊胜于无。
这位年轻弟子叫做许草木,是山上三代弟子最为活跃的一个,境界不是最高,但是对于剑道有些想法,而且敢于去实施。
有很多天马行空的想法,不仅自己敢做,还带着好些弟子都去做过。
这让他的那个师父其实都觉得十分惆怅,要不是掌教吴山河曾言并无大碍,只怕这个家伙,早就被人抓着关着了。
想起那些剑道感悟,许草木的心情大好,之后更是兴起,便按着自己所想的剑气运行轨迹去推演剑道。
只是片刻,身体里面便出了大问题。
剑气在经脉里到处乱冲,几乎便是要冲撞灵府的下场。
好在下一刻便有一只白皙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只是片刻,一股温和剑气便将那些剑气封停,重新让剑气回到灵府之中。
那人站在徐草木身后,淡然的声音便传了出来,“纵然想法再多,可身体只有一副,弄坏了,还想要在剑道上走远,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听到这里,许草木以为这是早知道他那些事情的山上长辈,只是喘了喘气,“总得有人去看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