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向了枪声的方向。
带着微笑的男人站在那里，他说：“季琰，你也不过如此。”
季琰缓缓倒了下来，可是即便如此，还是念叨：“小莳……”
叶莳被眼前的变故震惊到了，她疯了一样的冲到季琰身边，抱住了他：“季琰，季琰……”
枪口抵在了叶莳的太阳穴上，来人微笑：“小莳，你终于落在我的手里了。”
“宋曳寒，原来真的是你！”
叶莳抬头，眼神里带着满满的愤怒，不过即便是这样，她还是冷静的。
“我跟你们走，立刻叫救护车，立刻叫救护车……”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必须啊救季琰，必须救季琰的……
叶莳盯着宋曳寒，“而且，我报警过了，你们立刻带我走，或许警察还不会……唔。”
志良一下子打在了叶莳的颈项，她徒然的昏迷过去。
看着倒在现场的几个人。
“带上叶莳，我们走。”
宋曳寒很冷静。
老阿姨说：“这个姓季的……”
志良立刻挡在了季琰面前，“他已经中枪了，我们的目标只是叶莳，没有必要赶尽杀绝吧？”
宋曳寒：“宋婶，我们走吧。”
他低头看了季琰一眼，说：“留着他还有用。”
***
救护车呼啸而过，叶锐抹了一把脸，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带着几分颤抖。
他很快拨通了电话，语气打颤：“清越，季琰和小莳出事儿了……”
挂掉电话，他很快的上车跟上了救护车。
医院里来来往往的人不断，湖城古董生意火爆，但凡但是这样的门路火爆，社会总不那么安定，一年也要发生几期不大不小的事情。但是嚣张到直接动枪，那还是没有的。
湖城已经两年没有枪/击/案了。
叶锐虽然等在手术室门口，但是已经接了无数个电话。
他现在除了不放心季琰，也担心同时失踪的叶莳。
他现在还记得叶莳在电话里那声“叶锐救命”，撕心裂肺的喊声。
他盯着手术室灯，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
梁清越全然没有以往气定神闲的情况，他说：“人怎么样了？”
叶锐觉得自己嗓子里满是苦涩，仿佛说一句都不能。
停顿一下，他说：“人还在里面。”
梁清越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