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无法召唤他的真身,对你们构不成威胁,樊氏不会连这点胆量都没有吧。”
黑甲骑士看了看他怀里张牙舞爪地小豆丁,略一犹豫,点了点头。
江朝戈嘱咐龙芗在客栈等他,便上了马,跟着黑甲骑士往英城东面行去。
炙玄坐在他身前,看上去心情大好:“江朝戈。”
“嗯?”
“下次不准说我离不了你,应该是你离不了我。”
“哦?是吗?”
“你什么意思?只有我不嫌弃你这么废物。”
江朝戈笑道:“是是,我说反了,是我离不了你。”
炙玄得意地笑了笑:“我知道。”
黑甲骑士将江朝戈带进了樊府,那府邸进门处,用雨花石摆了一个诡异地阵法,江朝戈看着那阵法有点打怵,硬着头皮踏了进去。西方的建筑跟中原或北方都有很大的差异,中原地区建筑风格大气端庄,北方为了御寒,多采用厚重的石壁,显得粗粝狂放,而西方建筑则颇有异域风情,樊府里从地砖到摆设再到装饰,似乎处处都透着一丝诡魅,就连花圃的形状仿佛都暗藏玄机,让人浑身不舒服。
黑甲骑士见他左顾右盼,便冰冷地说道:“樊府处处是机关,走错一步性命不保。”
江朝戈轻笑:“那我可得跟紧了。”
炙玄好奇地看着周围,眼睛瞪得溜圆,小脸精致无暇,他不说话的时候,光靠外表能骗死人。
黑甲骑士带着他们走过一段长廊,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一个宽敞地庭院,庭院里外站着三圈守卫,各个严阵以待,将一间屋子围住。
守卫见到黑甲骑士,自动让开一条道,江朝戈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炙玄一路翻了好几个白眼。
屋里,虞人殊和阮千宿都在,还有几个陌生人,主位上坐着一个白眉白发的老太太,鹰钩鼻,淡的没有血色的唇,尽管看上去已有七八十岁,可是眼神凌厉非常,腰板挺得笔直,一点不见老态。
江朝戈没想到,樊氏的族长樊丰居然是个女的。他看向虞人殊和阮千宿,发现阮千宿的袖子划破了,有明显的血痕。
阮千宿道:“伤已经好了。”
江朝戈松了口气。
“征尘呢?”她问道。
“在客栈跟龙芗他们在一起,没事。”
黑甲骑士高声道:“还不见过族长大人。”
江朝戈朝着那老太太一拱手:“晚辈见过族长大人。”
樊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