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雕身上跃下的两人,无视重力地漂浮在了半空中。
其中一人虞人殊和江朝戈都不陌生,正是曾经的二皇子,如今新登基的圣皇陛下——虞人奎。半年未见,他本就秀美地姿容如今更平添难以言说地艳丽,那张雌雄莫辩地脸蛋较之从前,少了一点张狂,多了几分阴沉,或许是皇袍加身,却是比以前有气势多了。但是,众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霸道地揽着他的腰的男人身上。
那男人身材修长健硕,一头墨蓝如星空般地长发松松地挽了个髻,慵懒地垂在肩侧,他相貌邪魅俊美,狭长地双眸深邃迷人,唇角噙着一抹玩世不恭地淡笑,如艳鬼般勾魂摄魄,浑身都撒发着一股若有若无地情-欲气息,若是涉世不深地少男少女,光是看到他都要脸红。
就连醉幽在他面前都低了一个段位,醉幽的气质是媚,酥到骨子里的媚,而这上古异兽穷奇竟能散发出一种让人腿软的邪魅气息,恐怕只是看看他,脑中就无法抑制地想起很多淫-秽香艳地画面。不愧是传说中的“淫-兽”,就连江朝戈有那么一瞬间,都有些好奇,跟这淫-兽共度一晚,是不是真能体会到性-欲的极致之乐。
夙寒慵懒地一笑:“一次见到两个老朋友,难得啊。”那声线沙哑而磁性,滑过耳道时,让人无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虞人奎在见到虞人殊的瞬间,有些许惊讶,他脸色立刻不自在起来,下意识地想和夙寒拉开点距离,无奈他们在半空中,他只有倚靠夙寒才不至于掉下去。
夙寒感觉到怀里人的异动,挑眉道:“嗯?怎么了?”
虞人奎没回答他,而是盯着虞人殊,冷冷地说:“你还敢回来。”
虞人殊本就是易冲动地性格,此时见着自己的同胞兄长像女人一样被淫-兽抱在怀里,想着那些流言风语,想着动荡地天鳌城,简直怒极攻心:“虞人奎,你真是丢尽了皇家颜面!为了皇位你竟然恬不知耻地以身伺兽,你可还有半分皇子的尊严!父皇是怎么死的!大哥在哪里!”
虞人奎的俊脸顿时扭曲了,他胸膛剧烈起伏着:“你一介流亡逃犯,居然敢对我出言不逊,是谁刺杀大国师,是谁畏罪潜逃,是谁真正丢尽了皇家颜面!”
虞人殊眼睛通红:“我虞人殊的清白天地可鉴,你身为圣皇委身于兽,弄得天下皆知,你让虞人氏的脸从今往后往哪儿搁!”
虞人奎深吸几口气,咬牙切齿地说:“这也轮不到你操心,你早已经不姓虞人。我如今是天棱国圣皇,谁敢在我面前说一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