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皇后请安的时候,果不其然有不少妃嫔以关切的名义往庄络胭身上戳软刀子,其中以嫣贵嫔与苏修仪最甚。庄络胭也不必做什么,只做出一副被打击的样子,既成全了对方不想让自己好过的想法,又做全了小产后的落魄样子。
至于其他妃嫔也乐得看了场戏,两不相帮。
皇后看了一会儿戏,见庄络胭脸色越来越难看后才开口道:“眼瞧着后日便要过年了,我们们也该去太后请安了。”
庄络胭讶异的挑眉,她以为太后隐居了呢。想着前些日太后突然插手后宫的事情,又莫名其妙的回了康安宫礼佛,也不再插手后宫的事务,庄络胭倒是有些不解,也不知是皇后出手还是皇帝出手让她收了手。
还有当初莫名被雷劈死在桃玉阁外的太监,太后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杖责一个宫女,这实在不符合太后礼佛的慈善模样。
嫣贵嫔见庄络胭埋着头不语,以为她还没有从小产的打击中走出,便笑着道:“昭修仪瞧着神色不好,可是身子不适?”
“多谢嫣贵嫔关心,我没事。”庄络胭勉强一笑,随着众人起身,那副虚弱的模样任谁都能看出她还未恢复过来。
嫣贵嫔眼瞧着庄络胭扶着宫女的手往外走,低声冷哼:“那副可怜模样儿给谁看呢。”
走过她身边的柔妃挑眉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压低声音道:“你不爱看,别人喜欢看就行了。”
柔妃口中的别人是谁,听到的人心里都明白,嫣贵嫔不甘心的瞪了眼庄络胭背影,又看了眼皮笑肉不笑的柔妃,撇了撇嘴跟上众人。
太后的康安宫中带着一股淡淡檀香味,庄络胭低眉顺眼的听着太后与皇后亲切的互相问候,实在让人瞧不出两人之前的明争暗斗。
“哀家听闻昭充仪小产了?”太后终于把话题引到了庄络胭身上。
在场众人都知道叶家是太后娘家,叶家姐妹前后被贬,皆是与小产有关,太后现在提出这事,又称庄络胭为充仪,任谁都能听出她对庄络胭的不喜。
皇后面色不变回道:“母后,前些日子皇上已经晋庄妹妹为修仪了。”
“哦,这事哀家倒还不知这事,哀家倒是听闻挽歌被降为贵人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太后制止了皇后开口,看向庄络胭,“昭充仪,你来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太后依然叫自己为充仪,庄络胭面上也没有难堪,她起身对太后行礼道:“回太后,此事由皇上做主,嫔妾并不知缘由,嫔妾相信皇上行事一定有其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