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很快赶来现场,正在清场时,市国安局局长带着一批人赶来了,清理了现场,才移交给警方。至于第二天的公告,则是由警方来编造了。
第二天,市中心医院的病房里,匆匆从省里赶来的国安局厅长见到了昨日的唯一生还者——夏天。还不等厅长问什么,夏天就惨笑着说:“厅长,昨天我们是中伏了,我们所跟踪的日本人早有预谋的把我们引过来,然后伏击了我们。”
厅长瞪着眼睛望了夏天半晌,这才和缓语气说:“现场的枪械指纹报告出来了,除了死者外,在一柄阻击步枪上还有一个不知名的人的指纹,在我们的档案里没有这个人的资料。”
夏天偏起脑袋硬生生的回想:“我记得当时枪声响了之后,我倒下后不久,阻击步枪的枪声就停了下来。不到一会,在我们面前的几个日本人也中枪而死,如果真的有人帮我们的话,一定就是那个人干的。”
“不简单呀,法医的结论也出来了,两名阻击手都是被人以极熟练的手法扭断脖子而死的。守刚身边的几具尸体位置不一,根据判断,都不是守刚杀的。而那几具尸体也都是被捏碎喉咙死的,守刚是中枪失血在先,然后才被人扭断了脖子。对方一定是个身手非常了得的老手,可到底是谁呢?”厅长疑惑万分。
夏天明白厅长不是问自己,可他还是摇摇头:“我相信对方一定是高手,而且不是局里的人,也许是什么方外高人吧!不过,也不像,那些在野高人都不会那么狠。”
可是,那到底是谁呢?这个疑问深深埋在厅长和夏天心里。
“请问,这里是吴守刚家吗?”关心穿行过一滩滩污水和垃圾后,在一栋颇有年月的大楼里找到了吴守刚的家,向一个邻居问道。这已经是七天之后的事了,他来这里是打算信守自己的诺言。
那个邻居带着可怜的表情说:“是的,这家人真惨呀,两个大的先后就这样去了,留下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这日子叫她怎么过!”
微微一怔之后,关心联想到这句话之后的东西,心中祈祷千万不要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尽管他不甚情愿,还是敲响了门。门被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女孩打开了,这女孩长得甚是秀气,双眼兀自红肿着。
关心在心轻叹不已,甚是礼貌的说:“请问,你是吴可蕊吗?我叫关心,是你爸爸的朋友!”
吴可蕊怔了一下,如果说他是父亲的朋友,她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一想起父亲,她忍不住眼睛又红了,连忙请关心进去坐下:“叔叔,我给你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