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洗脱。”
山黛直言不讳,“三世为僧,就是说,刻意等李英琼的?”
“唉,恐怕是的。”李宁对李英琼参拜,也被山崎拦下了。
李英琼恼道:“父亲何必行此大礼?”
“女儿啊,恐真是为父对不起你,”李宁一时眼泪纵横,“那日听人说及子女是父母的债,为父这才彻悟,女儿你前世蒙昧,兴许真的是为父所为,熬炼你的元神,正因有那般恶业,今生才能为你父,我是来还债的啊,呜……”
李英琼煞气毕露,“父亲不必再说,你我彼时皆是棋子,如今却不是了,我们可以选择。”
“说的不错。”山崎说道,“修道也好,修佛也罢,都抵不过血脉相连。”
“你们父女至少能在地界待上几百年时间,只要东家不剃度出家,你们就能相伴而行,足以抵常人数世情缘。”
“将来李英琼还可以带着东家一同飞升天庭,到时候再论亲情因果。”
李英琼笑道:“这注意好,先生就脑袋就是好使。”
这时,谢山的元神与玄真子的元神到了。
这边互相问礼结束,那边苦行头陀的元神与笑和尚,还有齐漱溟的元神,荀兰因、齐灵云、齐霞儿、齐金蝉一家人也到了。
继续寒暄问礼之后,山黛抖袖甩出为他们四个元神塑造的身体,引他们的元神入体。
四人静坐默察,笑和尚与齐金蝉眉来眼去,显然分别已久,有许多话要说。
总算经过10静修,沉稳许多,这才克制住了。
不久之后,谢山、玄真子、苦行头陀、齐漱溟四人起身,再次躬身向谢。
山黛拱手回礼,算是受了半礼。
山崎拱手笑道:“当年我屡次抢先拿下峨嵋诸弟子功德,却与李掌门相识相交。”
“哪曾想你们身为峨嵋弟子,却因为礼数不周而冲撞掌门,最终失去身体,只留元神。”
“又因差错,拖了10年,一直到元神虚弱,才重获身体。”
“这样算来,这因果就是拿你们的性命,还你们的功德。”
“当真是世事无常,因果纠缠。”
玄真子拱手道:“天意如此,贫道无话可说。”
苦行头陀单掌行礼,“我弃佛入道,虽说事有前因,是我向佛在先,但诸事皆因你而起。”
“若非是你,我早已飞升西方,也无需理会道佛之争,哪像如今,飞升遥遥无期,只得在红尘中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