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州,同样是远离术法中心,但她的降幅却低于方先道。
只能说在其他方面,她的表现依旧出众。
宁千世沉吟半晌后提起笔,在洛轻轻名字上划了个圈。
接着他合上册子,继续画起自己的画来。
这时在广场上,一名御前侍卫大喊着跑向太和殿,全然不顾自己被雨水淋个通透。
没过多久,情况又有了新的变化——更多侍卫在大殿前架起了人墙,宫门也随之轰然关闭。
而他的笔势不停,在纸上龙飞凤舞。
“殿下,您到底在画什么啊?我怎么看都不像是宫里的风景。”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所画的是何物。”宁千世回道。
“啊?不知道也能画啊。”鹤儿一副怀疑的表情。
宁千世为画卷点下最后一笔,才意犹未尽的长出口气,“正因为不知道,才能如此轻易的动笔。等有一天我能真正见到它时,只怕就画不出任何东西了。”
鹤儿趴到桌边,歪着脑袋打量二皇子的新作。
瞅了半天她才觉得,那晕开的浓墨仿佛像是一张黑色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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