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紧的?早干什么去了?你说你当时能拦住老太太,何至于闹的这么僵。” 王氏委屈地张了张嘴又要辩解,李正德却先将她的话头截住:“你别跟我说你劝了拦了,你没劝成没拦成就是白搭,老太太年纪大了,难免有糊涂的时候,你心里应该门儿清,你是主持中馈的女主人,你说句话老张敢不听?” 听这话,王氏也恼了起来,怎么都变成是她的错?当即反唇相讥:“老爷只知道派我的不是,怎不想想这一切事端是谁挑起来的?平日里我多问一句,你都嫌烦,事事自己做主,也不和我商量一下,我若知道你找洪爷这种无赖去签什么假合约,早就拦着了,你想让个无赖去坑瑞合祥,到头来与虎谋皮,坑的却是自己。说一千道一万,就错在你识人不明。” 李正德恼羞成怒,不由地拔高了声音骂道:“别扯那些没用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就该想办法妥善处理才是,不怪你怪谁?” 王氏不甘示弱,一声冷笑:“老爷真是笑话,货是你签进来的,人是你娘叫打的,一个没脑子,一个脑子没,反倒怪起我来,得了,我也不跟你说了,没意思,你自己赶紧想法子把事给解决了,反正银子我是一个铜子都不会拿出来。” 王氏说罢翻了个白眼,扭头走人。 李正德连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让情绪稳定下来,暗骂:这个臭婆娘! 李正德一个人坐在堂中思忖良久,把项管家叫了进来,吩咐道:“你赶紧吩咐下去,若有人来打听问起今儿个的事,就说这是瑞合祥定的货,人家弄错了,送到家中来,这才闹了误会。” 现在要紧的是挽回声誉,免得那些不知情的人胡乱猜测,以讹传讹。 项管家会意:“老奴即刻去办。” “等等,那些布料,先收好了,回头给人送回去。” “是!” 王氏跟二爷吵了一架,心里气闷得慌,若是往日里,她会去找董氏发发牢骚,或者去老太太那诉诉苦,可如今,董氏和她表面形同陌路,实为冤家对头,她越倒霉董氏就越开心,老太太那里就更不能去了,老太太还在气头上呢!压根没觉得自己有错,在老太太心里,一个韩洪宝如何能与她三位老姐妹相比较,她要是去说,指不定老太太还要给她吃排头。王氏走到垂花门,站在那里,一时间心中黯然,她为这个家辛辛苦苦,任劳任怨,可到头来在这府里,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不仅有些后悔,其实当初是她做的太过了,有老太太一力做主定下慕文过继,她又何必一旁冷言冷语、讥讽挖苦,董氏,定是从那时开始恨上她的。 那边发生的闹剧,早有人禀报慕婉,慕婉淡然一笑,初七真是个好日子呀!当初二叔定下这个日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