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来?
而且这些平民中也有一些有见识的,他们采取了一种非常温和的方式表达意见,那就是搞了个灾民联名的大横幅,用感激国王陛下派弗朗西斯勋爵前来赈灾的名义,表达了一下对弗朗西斯的感激,顺便,在感谢信中非常婉转地提了一句,弗朗西斯被逐出家门是不合适的……杜尘干笑着听费迪南德说到这里,不住地挠头,“这不是火上浇油吗?本来陛下就对我拥有太多的民心感到不满了,这样一来……”
费迪南德摇了摇头,“如果仅仅是这样,圣教就能帮你把这件事压下去!可后来这件事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他给自己倒上一杯酒,继续道:“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也都是自己人,那我就直说了,有些话得罪你请不要见怪!”
他等杜尘示意无碍后,耸肩道:“兰宁政坛的浑水太深了,本来灾民上访的事情可大可小,但这件事被某些政客抓到了把柄!最开始,礼法大臣威德诺,也就是被你我下毒的卡曼的父亲首先发难,他诬陷你邀功自赏,鼓动平民暴乱!”
杜尘喝了一杯酒。
“跟着,你父亲安杰斯副总长怕受牵连,立刻明告各处,你已经被逐出家门,所做的任何事情都与他毫无关系!”
杜尘喝下了第二杯。
“接着,安杰斯副总长的命令传到灾民耳中,上访的平民立刻不满,同时威德诺与一直觊觎你父亲副总长位置的燕京守备军团长,基里塞克上将搭成一致,用基里塞克控制的燕京城卫队制造陷阱,引诱那些平民发怒,然后引发冲突,落实了你的罪名……”
杜尘喝了第三杯酒。
“然后,威德诺和基里塞克联合一大批重臣,把对你的矛头指向了整个圣凯因家族,想借着这个机会,把圣凯因家族这个政敌从兰宁政坛驱逐出去,你的父亲为了自保,也只好迎战了……结果本来的一件小事,变成了西格鲁派,与阿鲁曼派,这两大政治派系的大乱斗!”
杜尘喝下了第四杯!“还有吗?”
“当然有啊!接着呢,我发动了圣教的政治资源,想帮你摆平这件事,可你毕竟让陛下不高兴了,于是,陛下在背后支持威德诺为代表的阿鲁曼派,局势开始对你不利!”
第五杯酒下肚,杜尘没有说话,继续静静地听着。
“就在这时候,尤娜公主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联合了一些燕京少壮派官员,明里暗里的挺你,他们官职不高,但胜在人多,影响力大,所以把局面又给你拉了回来!”
第六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