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对面,但角度并非绝对平行,以至于温寅要稍稍侧过来点脸才能看见杜梨知,而杜梨知却能把温寅看的是一清二楚。杜梨知在门边猫了一会儿,企图蹑手蹑脚的向温寅靠近。
就在他伸出手将将要碰到温寅的时候,温寅忽然一怔,猛地回头由手肘处将他拽过,竟然直接想给杜梨知一个过肩摔!幸好他在把人扔出去的刹那意识到了来人是谁,手下一软,杜梨知却还是被重重砸在了洗手台边,顺便磕到了腰,当下杜梨知就懵了。
“梨知?”温寅一看果然是这人,忙过来扶,“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尼玛……”杜梨知噎了半天,才呻.吟出了这句话,他撑着腰抖着腿站起来,劈头盖脸就朝温寅骂过去,“不知道是我,你家除了我还有谁会来,你来的这手不知道还以为对付杀父仇人呢!你可真狠啊,我操。”骨头不知道有没有断。
温寅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惶恐的神色,伸手在自己耳后弄了弄,片刻后才淡定下来,“摔到哪里了?我看看。”
杜梨知刚要生气着拨开他的手,忽的像是想到了什么,“你刚才为什么没注意到我?”说着忙想去拉他的头发,但顾虑到什么手还是缩了回来,“是不是那……什么不清楚了?啊?”那小护士不是说这机器不容易坏的嘛?
温寅见杜梨知是真担心,立时脸上露出了往常的笑来,小心地托着他站起来,“我洗澡的时候都会把人工耳蜗关了,那东西遇水开着不好,所以没听见你进来。”
一谈起这个,杜梨知自然有脾气也发不出来了,而且是他自己色心、不,担心过甚,这哑巴亏只能往肚里咽,但嘴上还是不忘哼哼,“真倒霉,你干嘛不告诉我一声,老子都要被你打残了。”
温寅把杜梨知扶到沙发上趴好,掀起他的t恤下摆看了看,再捏了捏他的腰,“应该是没伤到骨头。”后腰上原本雪白的皮肤现在可见一块手掌大的擦痕,虽然只是红红的,但温寅知道自己力气,应该砸的不轻,明天一定会淤青的。
“不要动,我给你揉揉。”说着回了房,出来时已是换了套家居服,手里拿着瓶药酒。
杜梨知皱着眉骂娘,“你行不行啊,江湖郎中别冒充大师啊,老子的腰力可是练过的,大不了给我趁早送医院还有的救。”不过真要去医院他肯定跑得比谁都快。
温寅坐到沙发上,顺便把杜梨知的裤子褪下了一点,不轻不重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瘫了我伺候你。”
杜梨知抬腿踢他,被温寅抓着脚腕压下了,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