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手帮衬了一下,如果单只是靠蒋爷的人情,我还不至于做到如此,然而这里面有多少是感性多少是理性我自己也分不清,要交给你来你能分清吗?难道我就要为此当什么都没看见?我觉得你该继续下去,手边又有资源,我为什么不自己来完成这件事,还要迂回的靠别人才是真的傻吧。”
杜梨知被他说得没话反驳,温寅又问,“你就要和我分得这么清吗?”
听到温寅说自己唱的好,不唱可惜这样的话,杜梨知心里暗爽,嘴上却还是不讲道理,“我就要和你分得清楚,以后我赚的钱一分不能少,别以为你是老板就能多抽成。”
温寅见他这是不再追究的意思,只笑着摸了摸杜梨知的脸,顺便亲了一下,“知道了,你的钱谁敢贪啊。”
杜梨知故作恶狠狠地在温寅唇上咬了一口,挑眉,“那是,不过你要想多给我我也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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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养好了,杜父那边也没了什么消息,只过一阵才收到杜夫人的电话,旁敲侧击着问杜梨知的头有没有大碍,感觉到杜梨知对自己并没有因此生疏,杜夫人这才放了心,一时心里滋味各种复杂。
杜梨知对杜夫人的确没有太多意见,对他大哥也是,在杜家这么些年,他还能不知道他们的脾气吗,之前那事家人各自的反应都是在杜梨知的预料中的,所以该如何还是如何,要亲厚也不可能亲厚的起来。
他的专辑已经录制了一大半了,还剩两三首歌就可以收尾,既然公司的事情被杜梨知知道了,温寅也就不躲躲藏藏了,好几次都亲自去录音室找他,顺便了解下他的进度什么的,相比于以前温寅和戚憬然在一起的谨慎,他们两人的事情并没有太过遮掩,不过知道的人也就周围的工作人员而已,大家都采取默认的状态,起先的确是有过大惊小怪的,想着温制作这么好脾气的人怎么会和杜梨知混一起,这不要被欺负惨了吗?后来见多了他们相处的情形,无不出乎意料,面上是温寅对杜梨知言听计从,杜梨知要干嘛就干嘛,他不干嘛他还能事先想好他要干嘛,但是其实只要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杜梨知在做很多决定时都会事先征取温寅的意见,温寅要是不喜欢也不说破,只给他另一个别的参考,杜梨知自然而然就会被他带过去,然后事事都是如温寅的意,于是大家慢慢也就习惯成自然了,再回头去想竟然已经想不出还有谁能比温制作和杜梨知更配的了,他几乎为歌坛解决了一大世纪难题。
有了温制作,老板再也不用担心我们的进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