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文件夹的指尖也紧到泛白,明显就是在想着怎么狡辩的摸样,而始终坐着静默无语的杜梨知终于忍不住了,“别想了,你要能想到足够洗白的借口的话,我们还用坐在这里吗?”
杜显人怔愣,接着便面带愤恨的向杜梨知瞪去,只是眼神落到一边的龚时徽时又努力做出无辜的表情,“龚首长,这……我不认识这车里的人,您是不是搞错了……”
杜梨知看不得他这样的虚伪,唇边露出讽刺的笑来,“你这样有意思么?不觉得好笑吗?”
杜显人对于他一而再的讥讽终于忍不住了,“啪”的丢下手里的文件夹就指着杜梨知骂去,他原本脾气就暴躁,见到杜梨知一副胳膊肘往外拐的模样,还敢带帮手来为难自己更是气得火上心头,“你这小畜生说什么?你就是这样冤枉你老子的吗!”
“我冤枉你了吗?”杜梨知冷笑不迭,“你自己扪心自问,我是不是冤枉你了?”
杜显人瞪大眼,显然如果不是碍于龚时徽在场,他老早就冲上去给杜梨知两巴掌了。
“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以为温寅没有背景,便趁着成骄不在国内,借着你死对头的事情和优田的并购案来打掩护,企图找人撞死他,到时候嫌疑人太多,等我们摸清真相,你已经可以销毁所有的证据了,而温寅想必也已经非死即残。”杜梨知红着眼睛一字一句道,“可是你还是估计错了,温寅没死,而你也终究落下了□□的证据。”
“你在说什么!”杜显人吼道,额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信口雌黄!我养你这么大是喂了狗了吗?你现在反过来诬陷我?”
“要不要让人把嫌疑人亲自带过来指证你才会承认?!”杜梨知不甘示弱的吼回去,“你要不信邪,那就看法官怎么判,看你到时候上了法庭是不是还这样狡辩!”
杜梨知的大喝在空旷的大厅久久回荡,立时周围一片死寂,好一会儿呆愣的杜夫人才反应过来,急忙跑到杜梨知身边,出口的话都带了哭音,“你这孩子不要胡说,你爸爸怎么会这样做,什么上法庭?!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杜梨知眼眶含泪,“你问问他,他有把我当一家人吗?他派人撞死温寅的时候有想过我吗?他只是没有想到温寅会是龚首长的养子而已,他以为我就算抓到他的把柄也无力和他对抗,他以为单靠成骄一个人没办法为温寅出头,可是他不知道,哪怕拼上我这条命,我也不会让人这样对温寅!”
当杜显人听到“温寅是龚首长的养子”这样的话时,原本还硬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