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一个保险柜。”
“那么保险柜里又有什么?”
“俄国女沙皇叶卡特琳娜的沙皇彩蛋。”
“你想要拿到这个彩蛋的原因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让欧利文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几秒钟之后,他才缓缓道:“为了把这个彩蛋还给它原来的主人。”
戴维从对方的表情看出来,他可以问的问题已经到此为止了,再问下去,那将是欧利文所不能吐露的东西。
戴维看着对方的眼睛,正如欧利文所说,戴维对于他人的感情是敏锐的,就像此刻他清楚地体会到欧利文心中的苦涩与伤痛。
他想要把这种痛藏在心底的最深处,甚至于想要遗忘,但是却又因为那么珍惜而难以自抑地怀念。
如果是为了抚平你的伤痛,那么好吧,我会留在这里帮你做你想做的事情。
“我知道了。”戴维顿了顿,“只是不要让我再像对付霍顿的时候那样,完成了第一步,却不知道第二步是什么。”
欧利文站了起来,他伸手揉了揉戴维的脑袋。
这是他们从认识到现在,欧利文对戴维做过的最温柔的动作,却让人委屈的想哭。
直到欧利文离开了,戴维仍然捧着那杯已经凉了的咖啡。
“其实你还想问,那个彩蛋是要还给谁,对吗?”尼奥接过戴维手中的咖啡杯,“那是他大学时代的教授,对方不止传授了他很多的绘画技巧,带着并不是很富裕的欧利文去到很多国家的艺术展览,也是这个教授为欧利文打开了一扇门,将他一步一步推向现代艺术家的高峰。”
“欧利文喜欢他?”
“何止喜欢?简直爱到无以复加。你可能没有见到过欧利文的早期作品,那种热烈而澎湃的感觉……我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么开心,那么地想要将某个人一直放在自己的视线里。”
“那么后来呢?他们并没有在一起,因为那位教授不爱他吗?”
“怎么可能不爱?那个时候的欧利文意气风发,可不像现在这样沉闷。我在麻省理工攻读电信工程,那是一个冬天,我和我的导师去欧洲参加一个学术交流,然后有美国的朋友告诉我,那位教授……遭到了抢劫,身上被抢匪捅了六刀……”
戴维眨了眨眼睛,呼吸变得困难了起来:“你可以不用再说下去了……我知道了……这个彩蛋是那位教授的?”
“没错……不过就算把这个彩蛋还给教授的家人,我不认为欧利文就会释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