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里的地形图,我他妈的是谁啊,我可是号称天才的齐鹰云,只看了一眼,我就清楚的记得,如果沿着右边的路跑,再跑上三四百米,前面就是一个已经被废墟了好多年的小码头,那里不会有船,当然更不会有车!”
齐烈阳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为了不付出奖金,那个老板就用这种方式,把齐鹰云和一个女孩子骗到了绝路上,二十万,一条人命,原来在这些人的眼里,生命的价值就是这样的低廉,这样的可以直接用金钱的数量去衡量。
“我对小晓放声叫喊,我要她跟着我从左边的路逃跑,可是在那个要命的时候,她犹豫了。最后她还是沿着老板指定的方向逃了出去,而我却背道而驰,选择了左侧的路。最终我虽然硬挨了十一刀,连头都没有敢回,但是我却仍然活着逃了出来。”
虽然已经隐隐猜到结果,但是齐烈阳仍然忍不住用干涩的声音问了:“那个叫小晓的女孩呢?”
“死了,当然死了!”
齐鹰云瞪起了眼睛,“她宁可相信把我们往绝路上推的老板,也不肯听我的劝告,她当然死了,而且死得莫明其妙,最后连尸体都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想,很可能被人绑了一块石头,然后用渔船运到公海,往海里一丢,就彻底一了百了吧?又经济又安全又省事,多好啊?!”
齐烈阳没有说话,到了这个时候,他这个一直生活在山区里的小土鳖,真的已经无话可说。
可是齐鹰云竟然还有话要说。
“我一直逃跑,身上挨了十一刀,等我发现不对的时候,我已经失血过多,结果,在我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我突然在那里遇到了一个熟人,一个和我在同一间赌场里,隔着两三米距离,玩老虎机的熟人。”
齐烈阳脱口道:“那个师奶客?”
“没错,我当时向她求救,结果她告诉我,在澳门,不要说‘求求你’,更不要说‘帮帮我’。如果想让她救我,就要付出让她满意的代价。”
一股绝对的寒意,在瞬间就袭上了齐烈阳的心头,他呆呆的望着坐在那里,满脸都是笑容,但是眼睛里,已经蓄满泪水的大哥,他几次蠕动嘴唇,却怎么也没有办法把问题说出口中。
但是齐鹰云是谁?
他可是齐烈阳的孪生大哥,他们两兄弟吃着相同的饭,穿着相同的衣,接受着相同的教育一起生活了整整十二年,他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齐烈阳心里想的话?
“你猜对了。”
齐鹰云脸上的表情很平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