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摆渡人的瞬间,疯老祖目中神光湛湛,神情肃穆,似是恢复了一丝神智,主动后退一步,微微欠身行礼。
“见过阁下。”
摆渡人不言不语,伸手一指,船头出现一个木盒。
“应当的。”疯老祖点了点头,看了看手中捏着的阴悖兽,郑重其事的将其放入木盒里。
登上了船,孤舟载着疯老祖向对岸驶去。
而木盒里,阴悖兽挣扎着想要冲出来,却如何都冲不出这个连盖子都没有的普通木盒。
木盒缓缓的化作虚影消散,四只眼睛里满满的绝望的阴悖兽,也随之一起消失不见
又是半日之后,又有人来到这里。
来者一位白头白发,却面若少年,一袭花里胡哨的彩装,肩膀上站着一只羽毛五彩缤纷的大鸟。
抵达岸边之后,少年静静的等待着,待摆渡人撑船靠岸。
站在男人肩膀上的五彩大鸟,对着摆渡人微微颔首,口吐人言。
“有劳了。”
而后才对白发少年吩咐道:“天麟,付钱。”
白发少年点头称是,拿出两枚模样古怪,气息也透着阴冷怪异的铜钱,丢入木盒之中。
再过一日,岸边又来一人。
一位满脸沧桑,头发参杂着白发的沧桑哥,背着他的女人,来到了岸边。
这一次,一直全程不言不语,甚至都没什么别的动作的摆渡人,在见到沧桑哥之后,却微微欠身行了一礼。
沧桑哥欠身回礼,丢出一片破旧的纸币到木盒里,在落入木盒的瞬间,看起来普普通通,犹如一张破纸的纸币,才闪过一丝微光。
“有劳前辈了。”
两个人,只付了一个人的船票钱,摆渡人却没有阻拦,依然带着他到对岸。
而这边,已经率先登上对岸的秦阳,却不知道这地方变得热闹了,后面还有好几拨人跟着也来了
甚至前面是不是还有人先来了,谁也不知道。
秦阳顺着足迹的指引,一路深入,行进千里,却依然没见到什么会动的东西。
大地漆黑,阴冷无比,山脉连绵起伏,除此之外,连植被都找不到了。
然而顺着足迹走了没多远,群山骤然消失不见,如同被一条无形的线分割开了,前方骤然化作一望无际的平原。
阴气汇聚而成的薄雾,笼罩天地之间,让人看不真切,只是秦阳却感觉到了,到了这里之后,心中的危机感应,却骤然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