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开门,带进来。”刑部尚书顿时恍然,方才已经认定了这事是真的,这才只想到后面了,没想到眼前。
说的不错,敲响震天鼓,本身就是大罪,若无实据,随意攀咬,那可是要死人的。
刑部大门洞开,一列列衙役,手执水火棍,分立两旁,一股庄严威压,自内而外的徐徐压来。
秦阳面色如常,整理了一下衣衫,大步迈入其中。
正堂之上,刑部尚书,连同一众今日都在府衙内的官员,尽数到场,再加上书吏,守卫等,黑压压上百人,而这些大部分还都是有官职在身的。
秦阳迈步行来,就见正堂之上,挂着的一块匾额,上书明刑弼教四个大字,字体甚为刚正,内有气韵浮荡,入眼一看,就不由的会生出一种心中藏不住秘密的错觉。
在这等气韵笼罩之下,说出来的话,若是假的,心中有了破绽,自身必然会受到影响。
秦阳不为所动,自顾自的上前,揖手一礼。
“季无道,见过诸位大人。”
秦阳身后,贱天霄昂首挺胸的跟了进来,随意的对着上面一拱手。
“叶建仲,叶大人,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刑部尚书打眼一看,顿时眉头一皱,既是意外,又是头疼。
贱天霄这个搅屎棍怎么也来了?
“贱天霄,你来干什么?”
“你别看我,又不是我敲的震天鼓,这位是我一故友的师弟,我就是跟着来看看,别让他被人欺负了,我脸上也不光彩。”
“嗯?不知这位是?”叶建仲神色一动,再看浓眉大眼,国字脸的秦阳,心头就叹了口气,完了,这愣头青还不是一般散修
“这位小兄弟,叫季无道,山谦前辈的关门弟子,他师兄叫长秋雨,五行山当代掌门,可别怪我没提前给你说,你们这些人,干的腌臜事,上不了台面的门道,我都清楚的很,你要是想替献国公捂盖子,觉得我这小兄弟,纯粹是来诬告的,先打死了再说,那你们尽管试试,我保证我绝对不插手,纯看热闹。”
贱天霄走到一旁,将一个书吏拎起来丢在一边,抱着手臂坐在那一言不发,权当看热闹了。
叶建仲眉头紧蹙,下面的人,不少都是嘴里发苦。
打个屁啊!
他若是长秋雨的徒弟,说不得还有几分先打死了再说的想法,毕竟长秋雨还算是稳重,讲道理,顾大局。
可五行山的前代掌门山谦,那是个什么货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