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诏狱里可以说是人满为患!
上到内阁大学士、司礼监掌印下到六部观政进士,朝廷内外官员皆有不少被关押在此。
而李东阳见此反而更加兴奋,因为他知道朱厚照抓这么多人肯定是气急败坏了,肯定是因为得不到自己弑君的实证才不惜把为自己求情的官员都抓进诏狱,抓得越多说明朱厚照面对的反抗声就越大。
在见到谷大用再次来审问自己时,李东阳更是笑了起来:“谷大用,你们的皇爷肯定气急败坏了吧!想撬开老夫的嘴,想治老夫的罪,没门!尔等不过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阉竖,而他朱厚照也不过是长于深宫妇人之手的十五岁娃娃,有什么资格和我们斗!”
“李阁辅您消消气,何必嘲弄这些小辈们,他们能懂什么,以为把老夫斗倒就天下第一了,我只笑他们年轻,他们还说老夫是不自量力!”
同李东阳一起被押在诏狱重犯地的王岳笑着说了一句,并又对谷大用说道:“我凌迟是逃不掉了,但你们想剐李阁辅,还是太天真了些,回去告诉朱厚照,要想继续平平稳稳地把皇帝当下去,就听老奴一句劝,把李阁辅放了!”
“王公公,您就别操心了,我们这位陛下那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是一心要证明一番自己的,自以为学了些宫中权谋之术就把自己标榜为太宗再世,没得叫老夫觉得恶心,想来你能有如此结局,只怕也不过是马文升的局,他朱厚照哪有那能耐!若不然,老夫也白教他这么多年书了!”
李东阳说着就又道:“不过,现在可以想得到的是,他朱厚照正被百官威逼着呢,只怕连马文升这些都不敢帮他了,哈哈哈!”
王岳也笑了起来:“照如此说,释放李阁辅的诏书只怕也快到了。”
谷大用见这两人一唱一和的不由得十分愤怒,恨不得将这两人直接打死,大声喝道:“好啊,你们嘲讽本公公也就算了,还敢嘲讽皇爷!来人!继续大刑伺候!”
“谷大用,你有本事就直接把老夫弄死,否则的话,别以为能撬开老虎的嘴!想让老夫认下弑君之罪,怎么可能,老夫乃是忠臣,大明之忠臣,先帝遗诏托孤之臣,明白吗!”
李东阳说着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而这时候,一连串的铁链声传来。
李东阳不由得笑着对王岳说道:“看来我们这位皇帝陛下又开始抓人了,他这是要把天下的官员都抓完不成?”
“还是年轻幼稚啊!”王岳也笑了起来。
而这时候,东厂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