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来,朝朱厚照作揖道:“臣监察御史熊浃见过陛下!”
朱厚照点了点头,说了声免礼,就问着刘瑾:“朕刚刚传见过熊浃,还没让他来得及走,因听熊浃说了些重要的话,就传见了左都御史杭淮,你又是听谁说熊浃暴毙而亡的?”
“陛,陛下,是臣听外面的锦衣卫说的,说都察院传出的消息”,刘瑾回道。
而朱厚照则看向了杭淮:“杭爱卿,你们都察院也爱传这种流言蜚语了?”
杭淮此时自然能猜出来自己逼熊浃自杀的事已经暴露,也没多说什么,就匍匐在地:“臣有罪!”
朱厚照淡淡一笑,没多说什么,只吩咐道:“东厂督察司,将他带下去吧,抓捕魏英!”
……
“今日一过,熊浃必死,看从此之后,朝野中,谁敢再言开海之事!”
魏英此时正对涂节笑说道。
“那可未必,开海是天下大势,人心所向,江南士绅如何能挡”,涂节笑道。
魏英不由得变了脸色:“伯远(涂节的字)兄,何处此言,你不是也反对开海的吗?你怎么今日突然换了口吻?!”
砰!
木门这时候突然直接被撞开。
两名手持绣春刀的锦衣卫闯了进来,其中一名锦衣卫直接亮出木牌:“我们是东厂督察司所属的,奉旨,带户部左侍郎魏英回去问话,希望魏大人配合我们的行动!!”
魏英惊诧地站了起来:“这里是城外郊野,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涂节淡淡一笑,只喝着茶。
而两锦衣卫已经抓住了魏英的臂膀:“走吧,魏大人,我们只是替陛下问你话而已,魏大人不必惊慌!”
魏英这时候也明白了过来,看着涂节:“是你!是你!好你个涂节!枉我把你当知己,却没想到你出卖我,你竟然出卖我!我魏英真是瞎了眼!”
魏英被拖了出去。
而一名锦衣卫则来到涂节面前,笑道:“涂大人受惊了,请继续饮酒,陛下已经下旨吏部,转迁都察院监察御史,魏英一案,就靠你立案了。”
“请陛下放心,臣不必负陛下所托”,涂节起身拱手受命。
而魏英此时依旧在大喊:“涂节,你这个无耻小人!”
……
左都御史杭淮此时已从东厂督察司的黑屋子里走了出来,整个人已然憔悴了一大半,而此时,东厂的人也带来朱厚照的旨意,旨意内容则是将杭淮贬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