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均加之!”
朱台瀚绘声绘色地说完后,朱厚照露出了笑意。
但一些朝臣和宗室们的脸则黑得更深了,很明显,朱台瀚根据自己宗室生活的经验提出的几条建议都能有效改变朝廷养宗室开支较大的问题。
特别是第四条意义最大,将宗室开支限定在一个比例里,这样无疑使得朝廷养宗室的负担固定在一个程度。
这样一来,就算宗室数量在将来继续增加,但朝廷的负担是不增加的,当然这样也相当于在将来会变相削减宗室待遇。
只是在很多朝臣们看来,这些宗室改革的建议如果是文臣提出的还好,但如果是一个藩王提出的,不免就有些不合适了。
至少孟春此时就是这样想的,他不由得站出来说了一句:“陛下,臣以为丰林王所言皆是真知灼见,国有如此贤王真是幸事,只是可惜非陛下之皇储。”
朱台瀚见吏部尚书孟春称颂自己,心里也很高兴,他觉得这是朝廷对自己的一种肯定。
但是,朱厚熜这时候就不由得微微一笑起来,他比朱台瀚更清楚世道人心,他不得不承认朱台瀚作为曾经和自己在宫学读过几年书的同窗,虽然因此多了些为国而谋的思想,但明显也更加书生意气。
朱厚熜相信朱台瀚今天的行为明显已经让很多朝臣不满,毕竟哪有一个藩王在这种事上瞎出头的,这不等于在打文官们的脸吗,也不等于等着文官们说自己有野心吗。
朱厚熜知道孟春看似捧了朱台瀚一下,实在是在捧杀朱台瀚,朝廷最忌讳的就是藩王比皇帝皇储贤,如今孟春这么一说,自然让忌惮藩王的一些朝臣更加不满锋芒毕露的朱台瀚,也让朱厚照的皇子们也不满朱台瀚。
“王叔,这个朱台瀚真有孟天官说的那么贤明?”
皇次子朱载堼便问了身旁的朱厚熜一句。
朱厚熜笑着说道:“殿下,这个王叔我也不知道,孟天官说他贤想必是贤王。”
“父皇好像很满意他的提议”。
朱载堼说了一句,朱厚熜对此只是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这位昔日同窗朱台瀚接下来的命运肯定是凶多吉少,心里也不由得对朱台瀚有些惋惜。
至于宗室改革,朱厚熜自己自然也知道宗室改革是很有必要的,但他知道自己作为藩王,无论怎么改,自己还是不参言比较好。
朱厚照听得出来孟春的意思,知道这孟春是在捧杀朱台瀚,但他并没有忌惮朱台瀚的意思,毕竟朱台瀚提的意见确实不错,但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