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那些男子开始还只是口中调笑,待听得紫袍男子的话,神色越发委琐,哄笑着甚至开始动手推搡那女子。舒虺璩丣
“来,让咱们看看是真喝还是假喝”
“天知道呢,看这纱罩得那么严实!”
“何止纱罩得严实,你看这胸,真有那么大,还是缠着许多层好藏酒?”
食客们都已注意到这桌人,但瞧瞧那数人打扮,却再无一人敢上前说话的嫘。
善良些的闷头吃饭当没看到;恶劣些的越性停了杯著,看戏似的围观着。
这群人不仅衣饰华贵,腰间更佩着刀剑,一看便知非富即贵,很可能是哪位武将的亲友,或本身便是朝中有职衔的。
“啊轲”
忽然那女子带了哭声的惊叫,却是纱笠被趁乱打掉,她慌忙去挡住脸颊,单手便持不住那硕大的酒盅,被拉扯之时已跌落下来,酒水洒了满衣裙。
而那些人瞧见她的脸,倒也一时寂静下来。
许思颜等趁着那女子背过身闪避那些人追随的目光时,倒也看清了她的模样,心中俱是一凛。
那女子眸如秋水,肤如凝脂,本该是个盛颜仙姿的大美人,可两边面颊却被划开了数道深深的刀口,此时尚未痊愈,暗红的刀口翻出,蜈蚣般爬在脸上,狰狞得可怕。
“是是徐渊那个毁了自己脸的闺女!”
忽有人高叫起来,带了不由自主的惊悸和惧怕。
那紫袍男子的笑容已冷了下来,“原来你就是徐通判那位绝色女儿呀?叫徐夕影,对不对?”
徐夕影已经面露惊恐,匆忙将那锭银子放回桌上,叫道:“我还你们银子,我我不喝酒了”
紫袍男子便笑道:“要走也容易,既然不喝,需将洒了的酒赔给我。这酒也不算贵,但两壶总要一两银子吧?徐家小姐,先取一两银子给我可否?”
徐夕影张皇地看着眼前逼过来的人影,慌乱地在袖中掏摸着,便见有几个铜板蹦落下来,不知滚到哪里去了。
木槿依然玩着绢花,却在绢花下方藏起两枚钢针,冷眼瞧着情势的发展。
场面已有些失控,本来调笑着的无赖男子越发过分,大庭广众之下,开始对她胸部和腰部探去。
高凉尚武,食店们总有几个有点血性,瞧着这等行事着实无耻,便有些跃跃欲试。
恍惚间,不知谁在叹息:“徐渊不知死活,连朝廷的赈灾款项都敢挪用,不知害了多少灾民,女儿沦落至此,也是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