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会你想法引开来人的注意力,我来打他。放心,我说话算话,若我能出去,必定也把你弄出去!”
许世禾低声道:“好!”
而上面已经缓缓垂下一根极长的绳索,索头坠着一块大大的浮木,浮木上方则扣着两枚铁环,待软木浮到水面上,绳索继续下垂,铁环便相互交击,发出一声脆响,在空寂的溶洞内回荡着,想来便是出口处也能听得很清晰。
铁环交击声后,上方出入口便飘入一个黑影,持着火把顺了绳索利落攀下。
瞧那身手相当高明,但他却似有所顾忌,不时顿身举着火把照上一回,看模样应该是知道了里面可能进了外人,敌明我暗之际,生怕被人偷袭。
临到水面,他看着水里飞快奔涌向他这个超大猎物的鳄鱼,不过轻轻一荡,便已在铁环清脆的磕碰声里,将绳索荡至岸边,却又将脚下照了照,才飞身下来,沿着潭水走了一段,没发觉异样,便转身走向许世禾。
上好的松油火把,立时照出他魁梧的身形,以及他脸上那灿亮夺目的赤金面具。原来正是白天被离弦引开的金面人。
许世禾久不见光,早已被火把照得拿手挡住眼睛,皱眉叫道:“你怎么又来了?我早就说了,除非你们替我把许安仁的子孙们杀绝斩光,我绝不会把《帝策》给你们!”
金面人在岩下站住,稍稍低下火把,利用山岩挡住了光,好让许世禾睁开眼,才道:“我不是为《帝策》而来。我且问你,今天是不是有几个人掉了下来?”
许世禾便冷笑,“掉下来?是你们想弄死刻意丢下来的人吧?我睡得迷糊,的确听到落水声,好像还不只一次。恍惚还听到有女人叫了半声,就没了。”
“没了?”
“自然没了。下面黑压压一片全是鳄鱼,掉下来定然被鳄鱼拖水里撕碎吃掉,连骨头渣渣也剩不了。”
他瞪着金面人,“居然有女人呀,有女人!既然要把那女人弄死,何不把她留给我?你可知我多久没碰女人了?”
金面人不屑地哼了一声,“难为你,这时候还想着要女人!”
许世禾叫道:“你二十五年不碰女人试试?又不是和尚,看你怎么熬!”
金面人不理他,只嗅了嗅鼻子,又嗅了嗅。
木槿暗暗叫糟,这人鼻子比猎狗还灵敏,在满身腐臭的许世禾身边,居然还能闻得出其他味道来。
果然,下一刻,金面人已振衣飞到山岩之上,然后盯着许世禾身前的松子厉声问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