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原就想着他待你有些特别,原来是这个缘故。说来他也真是要强,这般身世居然从不曾跟我提过。”
木槿耸肩,“我还问过要不要替他报仇呢,他反而恼了,觉得我羞辱他似的。”
许思颜叹道:“他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又傲又倔,能跟你说这些已是不易,何况其他?再则,他的手段你大约也听闻一二,明的暗的都来得,我倒疑心着他那些仇人还有没有安然活在世间的。”
他的指腹轻轻磨挲于她腻白的脖颈,目光亦流连于她半敞的衣襟,心不在焉地总结道:“只要他是我大吴称职得力的左相,一切,都不重要。”
与她和她腹中的孩儿相比,更是,一切都不重要。
明姑姑等虽然忠心,同样不曾告诉她许从悦被“训斥”之事。一则怕木槿不悦影响胎气,二则他为木槿吃醋着实不能算坏事,自然装作不知道,再不肯提起。
步步阴谋,层层雾霾,自然由他去破开,送她和娇儿一份天清云淡,春意融融。
唇齿再度相接,彼此气息萦缠不休。
耐不住的指掌潜入衣底,只在玲珑曲.线间抚.摩逗.弄。
木槿终于低吟出声,恋恋于桐木琴身的素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抽回,牢牢攀于夫婿脖颈,却如面条般柔软落于他胸怀。
许思颜却已全身僵硬,某处更是坚.硬如.铁。
他啧了啧干涸的唇,苦笑道:“四个月,大约已不妨事了吧?不过还是小心为妙。看得吃不得,真是件要命的事。”
于是,还是强忍着罢!
只是距孩儿出世还有五六个月,这日子当真难熬,难熬
他强逼着自己与木槿拉开些距离,正待起身去倒盏茶来解.渴,袖子已被木槿牵住。
低眸看时,木槿星眸微张,吐气如兰,绯红着脸依向他,呢喃道:“难熬得很啊大约不妨事吧!”
脑中“轰”的一声,仿佛有股子沾了油的野火被烈风一吹,顿时无可抵挡,把神智连同骨血都焚了个干净。
“小小槿!”
他沙哑地唤了一声,张臂便将她抱起。
木槿揽着他脖颈,轻轻咬着他的耳垂,素来清亮的嗓子也因沾染了情.欲而低哑,“嗯,我是你的小槿,你是我的大郎。小槿喜欢大郎”
“对,大郎也喜欢小槿小而紧”
许思颜再也克制不住,褪了她下裳,屈起她双腿,让她俯跪于衾被间。
木槿不解,迷离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