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眼前的女人愚昧自私,虚伪放.荡,他都打算忍了。
他绝不能让他的孩子重复他这一生的不幸。
沈南霜却已听得崩溃,叫道:“你你做梦!我沈南霜是堂堂纪家小姐,若非萧木槿奸滑狡诈,我早已是宫中皇妃!我对皇上一心一意,天地可鉴,又怎会另嫁他人?禾”
孟绯期眯了眯眼,却似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剑柄托向她下颔,冷笑道:“你对皇上一心一意,不会另嫁他人?那么,每次迫不及待剥了衣服向我求.欢的女人,饿狼似的喂都喂不饱的贱.人,又是谁?你就是这样向别的男人岔.开双.腿表达对皇上一心一意的?妲”
沈南霜又羞又怒挣开他的挟制,叫道:“我跟你在一起明明、明明是你逼我的!你逼我的!从第一次,就是你恐吓我明姑姑会验我身.子,逼我从了你!对,还有,还有,最初也是你给的九龙玉牌,教了我说那些话,让我对皇上撒了谎,才会失去皇上信任,又得罪了皇后!对,对,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
孟绯期不觉缩了剑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难道还真是他错了?
可分明是她欢天喜地拿走玉牌,迫不及待地拿它当作了自己的晋身之资;
被识破后,更是没脸没皮地向他一个陌生男子求.欢
还有,后面一次次的相会,那个如狼似虎的贱.人难道不是眼前这个梨花带雨控诉她的“贤良”女人?
每次都是她来找他,不是他去找她吧?
现在倒成了是他逼着她怀上孩子了?
若非有了孩子,这种贱.人当青.楼女子睡都嫌脏,他却还在勉强自己娶她
端正了自己差点被颠倒的是非观,孟绯期压下自己怒意,沉声道:“好,是我害你,是我逼你。既然你不肯嫁,那也罢了。找个地儿替我生下孩子,我自去寻人养大,你依然去做你的什么纪家小姐或皇家贱.婢,我不再管你,如何?”
沈南霜见他认错退步,愈发理直气壮,叫道:“你要找人替你生孩子,自己娶妻去,生个十个八个都方便,何必来难为我?我岂能为这野.种耽误一生?”
野野.种?!
宛如万箭攒心,孟绯期黑了脸,一把扯住她前襟,喝道:“你说什么?”
沈南霜惊惧,却再不肯放弃即将到手的富贵尊荣,挣扎道:“难道不是吗?无名无分又无媒妁之言,难道这孩子不是个野种吗?你放开我,放开我!我要重去煎药,我要”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