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是一动不动。就连协助锦衣卫封锁道路的一队京营军士,也不敢有所动作,生怕被锦衣卫怀疑自己有什么想法。
看着施鳯来暴跳如雷,也没能让骆养性下令让路,一直沉默着没有出声的孙承宗终于开口说道:“骆指挥使,我等正是要去迎接陛下回京,你如此胡搅蛮缠,要是陛下有个什么损失,你担当的起吗?”
骆养性不卑不亢的软顶道:“北郊大营并无什么坏消息传回来,想必陛下巡营顺利。就算两位大人想要治罪下官,也等明日陛下回京之后再说。下官现在接到的王命就是,禁止宵禁之后任何人出入京城。”
面对油盐不进的骆养性,孙承宗、施鳯来两人也一时无法可想,孙承宗不得不退让一步说道:“既然如此,那么你派一名锦衣卫去北郊大营,打探陛下的消息,顺便向陛下汇报我等之事吧。若是连这也不允,我便回去调集兵丁来冲城,今日也要出这个门。”
看着孙承宗动怒,骆养性踌躇了一下,终于答应了这个妥协的方案。
一名锦衣百户从安定门出了京城,向着北郊大营而去了。亥时4刻,这名锦衣百户再次返回了安定门。他带来了朱由检的口谕,“朕很好,今晚将宿在北郊大营内,尔等不必挂怀,谨守京城为要。孙先生等不必出城,明日朕自会返城。”
有了崇祯的口谕,孙承宗、施鳯来不得不打消了出城接驾的念头,返回内阁去了。
这一晚,在京城之中的许多人都彻夜难眠。抚宁侯等勋贵没料到崇祯不但亲自出面劝说乱兵回营,还当机立断的巡视了北郊大营,以安抚军心。
这时候,这些勋贵们才发觉,自己以为策划的天衣无缝的兵变计划,居然处处都是漏洞。
先不说德胜门、西直门两个脱离岗位的城门郎,就是几个主持京营兵变的副将、指挥使,在内外隔绝之后也无法传递消息了。
而锦衣卫巡视九城,执行京城的宵禁,更是让这些勋贵不敢再私下见面。
他们现在才有了几分恐惧,一直以来他们只想着京畿田地被夺,长芦盐场的生意受损的愤怒,一心想要给毛都没有长齐的崇祯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就算他是皇帝,也是要依靠他们才能坐稳紫禁城内的那个宝座的。
他们往日里在京城、地方骄横不法,一向为所欲为惯了。因此这些没有经历过挫折的勋贵们,似乎有一种错觉,大明的江山都是他们的祖先替皇帝打下来的,因此他们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受到惩罚,皇帝最多也就是挑出一两家勋贵进行处罚,断然不会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