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情相当深厚,在政见上也是互为援引。此外钱龙锡同锦衣卫提督街道管卫事左都督徐本高是儿女亲家。
徐本高是故相徐阶的长孙,其人家世显赫,在朝中知交甚多。臣以为,这次黄阁老同东林党人私下勾连,必定是此人在中间牵线。”
朱由检沉默了许久之后,才对着吕琦问道:“京城之中,最近有没有关于东林党人的什么新闻?”
拱手站立在角落的吕琦就像是一座雕塑一样,听到皇帝的问话后,他顿时复活了过来。
吕琦小跨了一步,正对着崇祯的面,才开口说道:“最近京中士子中传的最热闹的一件事,是余姚黄尊素长子,现年18岁黄宗羲,跋涉千里来都门诉冤。
为其父一案,讼魏忠贤、崔呈秀、田尔耕、曹钦程、李实、许显纯、崔应元等人为阉党乱臣。并上疏朝廷,请陛下焚«三朝要典»,重审东林一案,为东林诸君子正名。”
“黄宗羲?朕怎么没看到这封上疏?”朱由检不由皱着眉头问道。
对于这位日后写出,“天下为主,君为客。然则为天下之大害者,君而已矣。为天下,非为君也;为万民,非为一姓也。”等话语的明末大思想家梨洲先生,朱由检还是深感钦佩的。
吕琦不慌不忙的回答道:“黄宗羲所指认的阉党余孽,个个都身据要职,其中不少官员还是内阁几位阁老的门生故旧。
特别是«三朝要典»、东林一案都同内阁黄阁老有关系,这通政司的官员那里敢接他的上疏,只是好言劝慰了他一番,就强行推他出门了。”
朱由检端正了自己的坐姿,双手互握放在桌上,好奇的问道:“那么他上刑部讼冤,袁尚书是怎么处理的?”
吕琦回道:“黄宗羲第一次上刑部,袁尚书还亲自接待了他,两人在后堂谈了半个多时辰。
袁尚书似乎不愿接他的状子,并劝说了他许久,不过好像没有说服他。这两天,黄宗羲都穿着素服,带着草席在刑部门口静坐,不过袁尚书既不接他的状子,也不许差役驱赶他。”
朱由检开始轻轻敲击起桌面来了,片刻之后他继续问道:“京中应试的举子,难道对这件事就没有反应吗?”
吕琦低头垂目的回道:“似乎朝中有人去警告过这些士子,不要去声援黄宗羲,且东林党人也在极力安抚。”
“那么,上次引导这些京城士子讨论仁孝之辩的事,做的怎么样了?”朱由检思考着问道。
“原本还是挺激烈的,不过自从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