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不会放过我,恐怕还会加快脚步对付我,吞下整个镶蓝旗而后快。”
在阿敏的训斥下,爱尔礼顿时放弃了自己的一点想法。而阿敏训斥完毕之后,才开口说道:“这些天来,我们同明国的贸易怎么样了?”
被阿敏训斥的噤若寒蝉的爱尔礼,这才喘了口大气出声说道:“徐藩已经往来锦州两趟,运回的布匹、绸缎价值近3万余两,这些货物在沈阳价值翻了几乎一到二倍。
不过按照阿玛的命令,大部分的布匹、绸缎都被分给了旗下各牛录,因此我们并没有什么收益…”
阿敏马上打断了他问道:“现在本旗的旗丁们,对我还有什么怨言吗?”
“那倒是没有了,拿到布匹、绸缎的各牛录,都对阿玛歌功颂德,还送来了不少土产。几位牛录额真还希望前来拜见阿玛,要向阿玛进行拜谢。”
“拜谢这件事,你安排时间就是了。让徐藩继续安排车队,加大去锦州易货的数量。黄台吉击垮了察哈尔部留守在辽河套上部族,带回了不少牛羊马匹还有人口。
现在市面上牛羊贱而布匹、粮食等物腾贵,粮食贸易一向掌握在黄台吉手上,我们插手不了。但是布匹和其他物资,并不在限制之内。趁着这个机会,我们好好赚上一笔,也好弥补去年的损失。”阿敏对着儿子吩咐道。
爱尔礼却没有立即回应,他踌躇了一下后,才对着阿敏说道:“阿玛,我们同锦州的贸易往来,恐怕遇到了些问题。南蛮子喜欢的人参和上好的皮毛,我们并没有这么多。
本旗这两年都忙于打仗,根本派不出人手去挖参打猎。上好的人参和皮毛都在海西女真手中,但是这条商道却是被大贝勒和大汗的人控制着,他们通过山西商人转运到明国内地牟取暴利,我们根本插不进手。
我们手中的人参和皮毛存货,最多也就再支持个3-5次而已。至于牛、羊、马匹等大牲口,大汗已经再次重申不许私下贩卖给明国。儿子怀疑,我们同锦州的贸易已经被大汗侦知了。”
阿敏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沉默了半响才说道:“锦州那里怎么说?”
爱尔礼小心的回道:“锦州那边已经说了,不管我们是拿出货物还是金银,他们都很乐意接受。”
阿敏突然骂了一句脏话,然后有些恼怒的说道:“老子哪来这么多金、银去买他们的货,这些南蛮子还真是些爱财如命的土财主。那黄台吉果然不是好东西,老子替旗丁换些生活用品,他也要横插一脚。”
发泄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