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问道:“那么任昭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你打算怎么处置?”
光海君迟疑了许久,才小声而又清晰的说道:“待她诞下孩子之后,臣会让她出家,然后留下孩子,作为我光海君之后。”
朱由检看着光海君许久,才说道:“朕明白了,毛帅,那两人现在在那?”
毛文龙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才高声回答道:“毛承禄、任爱英,现在都被臣囚于会同馆内。”
朱由检想了想,便对着王承恩吩咐道:“去找人把两人带到这里来。”
王承恩躬身点头,接受了崇祯的命令,然后提着袍服,快步走出了钓鱼台的内厅。
朱由检让毛文龙、光海君都起了身,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但是原本厅内欢快温暖的气氛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了一片让人压抑的安静。
毛文龙面对这自己案几上的酒菜发了一会愣,就开始给自己的酒杯倒上了酒,消无声息的喝了起来,他的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疲惫和悲哀神态。
光海君的脸上忽然变的很平静,丝毫看不出刚刚他对着皇帝悲愤交织的发出了控诉。
而朱由检则双目微闭,似乎就这么瞌睡过去了。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王承恩才带着四名侍卫,押着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朱由检这才睁开眼睛打量着,跪在自己案前的一对“奸夫*”。
男的留着一脸大胡子,脸上还有不少细碎的疤痕,看起来样貌无比的凶恶。不过他不时撇向身边女子的时候,眼中却充满了温柔的眼神。
而女子则是一副艳丽的熟女模样,身材看起来很不错,还没到显怀的时候。低着头紧紧抿着嘴,表情看上去很坦然。
“你就是任爱英?光海君的昭容?”朱由检挥手让四名侍卫出去后,对着女子询问道。
任爱英对着崇祯叩首后,才简单有力的回答道:“罪妇正是任爱英。”
“你知罪吗?”朱由检冷冷的说道。
“罪妇知罪,还请陛下饶过罪妇肚子里的孩儿一命,罪妇愿意领死。”任爱英显然不认为自己还能活下去,她只想着能够让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活下去。
“这件事都是罪臣的错,是罪臣强迫了她,并不是她心甘情愿的。一人做事一人当,请陛下重重治臣的罪过,不要伤及无辜。”毛承禄抬头看着崇祯,瓮声瓮气的说道。
王承恩顿时紧张的上前挡住了毛承禄的目光,然后大声训斥道:“大胆,你抬头窥探陛下,意欲何为?”
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