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声音。不过他阴沉着脸并没有出声,在原地站立了一会之后,便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去了。
在这座方圆4、50步的木寨内,除了外围一圈木墙,用就地取材的木料和门板作为材料外,寨子内部只有一些帐篷,而没有什么木屋。
毕竟后金军队来的太快,马伸桥和淋河之间能够建立起,三个品字形的木寨作为第一道防线,还是有赖于京畿新军到来的成果。
从东面败退下来的明军将士虽然不敢直接逃去蓟州城,但对于离开马伸桥的土墙保护,在东门和淋河之间修建防御工事,同样也不感兴趣。
如果不是金声桓直接用武力逼迫这些败军出外修筑防线,恐怕后金的哨探就不会是在淋河对面观望了,而是直接跑到马伸桥的土墙面前观察了。
王世强心里也是犹豫不决,他已经是逃亡过一次了,虽然总参谋部颁发的新条例中,在坚守了一定时间,保护了百姓撤退后,再烧毁军需物资,就能向规定地点撤退。
作为蓟州镇官军,他应当退往遵化以守护城池,而不是直接跑过石门,往蓟州城逃亡,这和撤退可扯不上关系。要是追究起来,他就算是保住了性命也保不住自己的官职了。
因此他现在心里同样很犹豫,一方面想要听从金声桓的安排,守在这里击退奴兵的进攻,弄个将功赎罪。
而另一方面,又担心奴兵此次入侵并不满足于攻下一个遵化城。要是奴兵大队人马继续西进,他守在这里岂不是等死?这正是让人难以选择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