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的清官名流,此刻想要阻挡在崇祯面前,估计也要被碰个头破血流,更何况是其他人了。
距离吴、章两人不远处的一座临街茶楼的二楼上,刘香和弟弟刘鹏也正站在一间雅座的窗边,观看着皇帝的车队通过。
刘香一脸不忿的注视着从下方街道通过的庞大车队,口中不由说道:“还是做皇帝威风啊,不过是出京走了一趟,回来就快被这些京城百姓供到天上去了。随便到什么地方都带上这么多人护卫,那些鞑子不早就吓跑了么?”
站在他身边的刘鹏,顿时有些不乐意的顶了哥哥一句,“兄长还是放尊重一些吧,这里是京城不是香岛,兄长对陛下不恭的消息若是传了出去,难道会有好果子吃?”
刘香顿时有些恼火的转头瞪了过去,看着刘鹏低下头去,才打量着房间内的几名亲信说道:“今日在这房内的都是自家人,难道还会有人出卖自己兄弟不成?再说了我也只是说说罢了,又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你紧张个屁啊。”
刘鹏虽然畏惧了于兄长的积威,此刻也还是不肯服输的回道:“我不仅是为兄长担忧,也是为自家兄弟们担忧。
兄长以前一贯说,那些荷兰红毛人可信,结果红毛人的商馆被安南人烧毁之后,他们不是依旧屁都没放一个?兄长找他们一起商议联手夺回西贡,他们除了敷衍之外,还做了什么了?
现在我们有数百兄弟和数千乡亲还在安南人手里,若是朝廷不愿意出面,天知道安南人会把他们押到什么地方去做苦力去。
我们这次上京,不就是恳求陛下出面,看看能不能让安南人让步,就算不把西贡吐出来,起码也要将那些俘虏放回来,否则回去怎么和兄弟们交代?
既然是来恳求陛下,态度起码也得恭敬一些吧?再说了,我们现在都已经投诚朝廷,也已经是陛下的臣子了,身为臣子在背后议论君上,这怎么说也不合适吧?”
刘香听着弟弟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通,顿时就想竖起眉头骂过去,他正想说投诚朝廷不过是一时之策,只要有人有船,在广东到安南的海面上他们就是王,当了几天朝廷的官就忘记了自己的出身,去向那些达官贵人卑躬屈膝,简直就是软骨头。
不过他的眼角余光扫过房内的四、五名部下,却发觉居然大多是赞同弟弟这番话语的,他随即缓和了脸色,呵呵笑道:“不过是随口说笑,你何必如此认真。好了,哥哥听你的劝,今后再不说对陛下不恭的话就是了。
陛下既然已经回京,接下来就要准备如何劝说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