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也就能够借机逃出了。
张维贤突然猛烈的咳嗽了起来,他接着咳嗽调整了自己的呼吸之后,方才说道:“陛下所谓的实际是指?”
朱由检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转头向着门口高喊了一声王德化的名字,很快王德化便拿着一份文件走进了房间,他将文件放在皇帝的手边之后,又再次退了出去。
朱由检将手放在文件上,这才开口对张维贤说道:“永宁宫发生了这样的事件之后,朕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这些人究竟为何要这么做。
朕想了许久,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他们这么做的原因,就是痛恨朕推行的新政,确切的说,应当是痛恨新政中有关土地的改革部分。
朕登基之初,光是北直隶顺天八府之内的耕地,皇庄占了十之二、三,勋贵和权阉占了十之三、四,官绅地主占了十之三、四,小民所占的土地不过十之一、二。
朕改革了皇庄,清退了被侵占的卫所田地,收缴了宫内太监和皇家寺观的土地,又限制了勋戚的免税田额。里外之人可谓是差不多都得罪了。
这案子如果真要查下去,恐怕便是牵出萝卜带出了泥,不管是勋戚还是宫内,今后恐怕都不会安宁了。
然而究其根本,这案子就是一群想要保住自家土地,反对朝廷新政的勋戚和太监所为,总是没错的了。
朕思考再三之后以为,案子查不查下去倒是其次,首要问题是要先将酝酿这些阴谋诡计的土壤给铲除了。只有收缴了这些人手上的土地,他们才会失去玩弄阴谋诡计所需要的资源和人手。
换句话说,朕不需要去一一分辨谁是忠诚于朕或是不忠诚于朕的,朕只要确保这些人手中没有足够的资源和人手反叛于朕就足够了。”
张维贤自然知道皇帝说的不错,土地对于勋贵来说,不仅仅是一个稳定的财富来源,更是蓄养忠诚部曲的重要纽带。不是从小养大的家生子,对于大家族来说是无法被信任的。
正因为这些家奴庄户一辈子生活在他们的田宅中,主家才能对这些人知根知底,并利用亲情和从小培养的权威来驱使他们,而不必担心这些家奴出卖自己。
比如这次出事的那个管事,就是一个投充的,否则张维贤也就不会被儿子蒙在鼓里了。
朱由检将手下的文件推向了英国公一方后说道:“这是居住在北直隶一些勋戚的名单,这些人名下土地最少的,也有一、两千顷,他们都是勋戚中最为反对新政和粮棉统购政策的对象。
朕希望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