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却没有一人主动向朝廷和朕汇报过。
这个南褚,朕这边的资料也不多,不过黄台吉能够把自己的东宫福晋博尔济吉特氏转嫁给此人,可见必然是其心腹无疑了。两人和黄台吉的心腹私下见面,却隐瞒着朝廷,他们互相指责对方同后金私通这条,倒是还真没说错。
不过这样也证明了,黄台吉其实并无把握真正拉拢到两人,因此干脆引诱两人互相攻击,让朝廷对察哈尔部和投降的女真人生起疑心,从而期待我们做出错误的判断,让察哈尔部和投降的女真人对朝廷离心离德罢了。”
孙承宗连连点头,附和道:“老臣的看法倒是和陛下一致,若是满清真的已经策反了两人,倒是不会如此大张旗鼓,惹起我国的注意。
只是,两人既然已经将官司打到了陛下面前,说明双方已经势成水火。朝廷现在反而难以处置,一旦偏向一方,另一方估计肯定是要叛逃了的。
臣想着,最好还是将两人引诱回京城慢慢处置,则边军的动荡也会压至最小。但是这也需要能够让两人信任的人员前往劝说,否则恐会让两人狗急跳墙,事情反而会变得糟糕了。
此外,满清那边既然要策反两人,那说明他们对于大明的野心并没有停止,只是在积蓄实力,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进攻我国罢了。
因此我们派人前往察汉浩特、乌兰巴托,劝说衮楚克台吉、阿敏回京时,满清那边必然不会坐视不理,这又是一个问题了。不知陛下是如何看待这个问题的?”
朱由检用手拄着下巴沉思了许久,方才说道:“我这两日也正思考着这个问题。依照我的想法,这件事还是应当从内外两处着手。
这内部么,便是如先生所言,如何将阿敏、衮楚克台吉调离现在的位置,断了黄台吉的那点念头。
不过朕倒是不赞成将两人一起调回京城来,察汉浩特、乌兰巴托都是抵挡满清入侵草原的第一线,一下子将两名主将都撤掉,我担心还是会引起当地军队的思想混乱的。
更何况,乌兰巴托的驻军还负有控制漠北喀尔喀三部的重任,没有一个素有威望的人坐镇,终究还是不够妥当的。
阿敏和衮楚克台吉两人而言,阿敏反倒是更不易投降黄台吉。一来他的镶蓝旗部众已经为黄台吉所侵吞,黄台吉无可能再把这部分力量退还给他,黄台吉也不可能再承认四大贝勒共治的原则;
二来阿敏现在所带领的女真降人多出于正蓝旗,自从莽古尔泰死后,黄台吉对正蓝旗大动干戈,处置了不少正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