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情好客,冷清得像很久没人住。
墙壁上的油画还在,但色泽暗淡,平平无奇,再没那呼之欲出的生动与诡异。
钱艾为难地看向自家队长:“硬往里钻?”
徐望咽了下口水,脑补一下,已经感受到了咣咣撞大墙的疼:“闯个关而已,也不用拿命拼……”
“想把花还给树,就只有穿回油画这一个办法吗?”况金鑫问。
徐望目前只能想到这个,但显然,路子不对。
“未必。”一直沉默的吴笙,开口。
四个伙伴一起看他。
他却忽然走到窗前,望着下面满目狼藉的草坪,道:“你们过来看。”
四人不明所以,立刻聚拢过去,围观窗外。
吴笙指着挖掘机正步步逼近的、仅剩的一块完好草坪,问:“眼熟吗?”
那块幸存草坪约一个篮球场大,栽着一棵大树,树上葱郁,树下荫凉,同别处坑坑洼洼、草木倒伏的惨状相比,简直桃花源。
指向这么明显,四人要再不明白吴笙意思,就真可以晃荡脑袋听大海了。
但——
钱艾:“你这个是不是有点牵强……”
况金鑫:“笙哥,你不能看见一棵树,就说是油画里那棵。”
池映雪想起先前讨论时,吴笙浑身散发的智商优越感,勾起嘴角,故意模仿对方口吻:“证据。”
吴笙:“一,这里建造古堡之前,就是村庄所在地;二,这棵树和整个前庭草坪的设计风并不融合,有故意突出惹人关注的嫌疑;三,你们仔细看它的树枝,好几处明显稀疏,有外力折断痕迹;四,我记得它什么样。”
从它甩枝条攻击徐望那一刻起,吴笙就把这位小树同学深深烙印在脑海,化成灰都认得。
钱艾翻个白眼:“你早说第四条不就完了。”
况金鑫跃跃欲试:“那我们现在就下去?”
徐望克制着花式赞美的冲动,深沉地拍拍自家军师肩膀:“还不错。”
“……”池映雪看着眼前的四个人,破天荒,脊背窜起一丝凉意。
这种毫无逻辑的盲目信任,是邪教吗,是邪教吧。
“轰隆——”
在所有人都没防备的时候,新的爆炸再起!
炸的就是仅剩的那块草坪,由于炸点距离稍近,冲击波直接把五人面前的玻璃震裂!
泛起的草皮、泥土在硝烟里漫天飞,五人心里一紧